们在跳慢速探戈。

发现眼前的人儿居然有脚底抹油的企图。夏以南终于失去了耐心, 抢上两步拽住林妙。本来想先质问几句, 可是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身体,闻到她身上充满诱惑的气息,怒火立即化为了另一种来势更凶猛地火,于是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住道:“我好想你!”

林妙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一切只是一场误会。这几天她的挣扎,她的痛苦,她的千般怨,万般忧,都只是毫无根据的胡思乱想,人家压根儿就没有始乱终弃的意思?

虽然心里腾腾升起了希望,她还是不敢先开口,怕又会错了意,惹来笑话犹可,惹来伤心更难承受。1^6^K^小^说^

夏以南似乎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迫不及待地吻住她,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动情,最后,当他抱起林妙,抬起长腿往卧室的方向而去时,林妙才如梦初醒地惊问:“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夏以南地胸腔微微震动。

“可是……可是……我们根本还没开始谈啊。”

“等会再谈。”夏以南把林妙放在床上,开始动手替她宽衣解带。

林妙扯住小裤裤,上衣失守,慌忙去扯上衣,结果……结果全面失守,最后只有徒手掩住重要部位,努力做困兽之斗:“你不要这样,我们还没开始谈,怎么着也该先礼后兵吧。”

“哈哈”,夏以南终于被她逗乐了:“先礼后兵是吧,很简单。”他站在床边微微弯腰,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舞”动作,“亲爱的,我们开始吧。”

“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明白,我马上换个姿势。”

“你怎么这么急色啊。”

“不急色就不是男人。”

望着头上的天花板,再用余光瞅了瞅搂住她的健实地臂弯,林妙有一瞬间的恍惚,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怎么会这样?他们之间明明是一笔糊涂账,明明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没解决,怎么镜头一切换,一下子就切到床上来了?

如果是拍电影的话,这时候应该喊一句:“某老师,剪辑错了啦。”

可这是现实。

而且身边的那个人,已经闭上眼睛,看样子准备美美地睡一觉了。

越看越觉得像荒诞剧,林妙不甘心地喊:“夏以南?”

“嗯。”

“你很困?”

“我几个晚上没好好睡了,担心你,又担心我妈。”

“你妈妈好了没有?到底是什么病啊。”

“老毛病,已经出院了,我把她送回家安顿好,就说要到公司看看,然后就把车开到你这里来了。”

林妙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你妈妈不许你跟我来往?”不然为何要拿“到公司看看”当借口,直接说来看她不行吗?

“没有啦,只是她比较爱说教,我怕她说我不好好工作,几天不去公司,结果好容易得空了,就想着去找朋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