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发展成了“准男友” 或“疑似男友” ,但她一直没想过要跟他们怎样。直到遇到夏以南,她才在半推半就下结束了自己的清纯少女时代。

这么说,她很喜欢他。不然怎么解释这个现象呢?

偷偷用眼睛描摹着身边那个人的轮廓,他似乎毫无觉察,只是低着头专心做笔记。可是当她也提起笔时,却见他推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上课的时候别对着我流口水,我知道你很自豪有我这么英俊地男朋友。但做人要低调。知道吗?这课堂上可是有大把未婚剩男剩女呢。

林妙回他:我看的是走廊那边的人啦,别会错意了。

他继续问:走廊那边的谁?

林妙卡壳了。因为,走廊那边的男生,虽然都是本院的,可是名字她一个也叫不出来,而他们连迎新会在内已经“联谊”过好几次了。院里很爱搞这些活动,似乎也有意要内部消化一些大龄男女。

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虽然她口里不肯承认,实际上已经陷入热恋期典型表现的“二人交往模式”里,有意无意地隔绝了别人。就像刚刚课间,她就很自然地跟夏以南走到教学楼的一角,只因那里人烟比较稀少。

再回想一个月前,当盛聪拿到那个大单子凯旋而归地时候,她鼓励自己要单独行动,要培养独立闯荡的能力,不能像小跟班一样总是跟着夏以南,那样永远没有磨练的机会。可事实呢?事实是,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单独跑过一趟。

于是,下课回去的时候,她主动请缨:“明天新锐那家我自己跑吧,你就别去了。”

夏以南不放心地问:“你行吗?”

“行不行我都得练一练啊,就像学走路一样,一开始牵着扶着,后来就必须放手让他自己走,不然永远学不会。你也试着放手吧。”

夏以南点了点头:“嗯,那我明天送你过去。”

林妙忙推辞道:“不用,我搭车过去。”

夏以南提醒她:“别忘了你是大路痴,等你找过去,搞不好人家都下班了。”

好吧,这点她承认,“那我打的。”夏以南还是摇头:“你知道到新锐有多远吗?打的没50元下不来,就你那点工资,打地跑业务?每月光车费都付不起了。”

“那么远啊。”50元地车费确实多了点,做广告的,天天在外面跑,有时候一天跑几个地方,打地确实不现实。

她正想咬牙说“我还是坐公交车”,夏以南已经发话了:“我送你过去,就这样说定了。”

林妙笑着说:“你送我去,那不就等于我们一起去了?”

“不一样,我只送你到那儿,然后你上去跟人家谈,我在车里等着你,完了再载你回来。”

“喂,你是我的老板,不是我的司机。”

“我是你的男友。”

林妙不吭声了,心里犯起了嘀咕:他这样殷勤周到,到底是出于对“接班人”负责的态度呢?还是真的有那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