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你的冷漠。我昨天喝得酩酊大醉, 差点命丧车轮下。如果我昨天死了,不管和你的这场纠葛是缘是劫,都彻底了了。既然侥幸没事,以后的日子,我只想摆脱泥沼。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

听她这样说。夏以南地眼里掠过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辛酸。他涩涩地低问:“泥沼?请问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算我妈招惹了你,我没有吧,为什么连我也一起否认,我付出的感情,对你而言这么无足轻重吗?”

林妙看周围已经有客人朝这边打探了,只得提议说:“我们去你的车里谈吧,这里是公共场所,不是谈判争吵的地方。”其实,她是怕欧阳回来,正好撞上了。

夏以南可没那么好打发,他狐疑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问:“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这家饭店是新锐的,还是星级宾馆,你打算住在这里?”

“是啊,不行吗?离了你,我就住不起宾馆了?”

夏以南被她一再挑衅,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磨光了,同时也不得不重新审视林妙。一直以来,她给他的印象都是温婉地,和善的,好相处的,他从没看过她如此伶牙俐齿,如此烈性难缠的一面。

男人,都是有狩猎**地,他以前也爱林妙,现在,面对变成了一块小爆炭似的林妙,在气恨交加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居然更迷恋,更放不开手了。只能说,女人,温柔有温柔的好处,叛逆也有叛逆的魅力。

在那双燃着不羁与怒火的眼眸面前,他的血液也在燃烧,征服的渴望被点燃了。一路看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得到了她,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往外走,最终还是关上车门,共处在同一个狭小地空间里了。

夏以南伸手想搂住她,林妙躲到车门边用警告的语气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请坐好,不要做什么小动作,那些都是男朋友的权利,你已经没有了。”

“分手也要问我同不同意,我说了分手吗?”

“我说分手就分手,不需要你同意。”

“哦,是吗?什么时候由你主宰我们的命运了?”

“难不成由你主宰?”

“至少我有一半的权利,现在我不同意分手,我们就仍然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不能抱我自己的女友,请问这是哪国地法律?”

“法律只保护婚姻中地权利,别忘了我们未婚,只是男友朋友,这是一种松散型的。随时可以宣告结束地关系。”

夏以南露出了今天见到林妙以来的第一个微笑:“你这在向我求婚吗?我很乐意把松散型地关系变成紧密型的。”

林妙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事开这种玩笑。”

夏以南认真地说:“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真的,不如我们干脆结婚吧。我们真的结婚了,我妈也许就不会插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尤其钱不钱的,你是我老婆了,我自己家里的人。谁的钱都是家里地钱,还计较什么呢。”

林妙耸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