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走向婚姻是难的,她这样阅人无数、经历复杂地女人,很难再相信一个人。而且她的性格也应该是很要强很独立的那种,如果她肯依附于人,光凭她地长相,多少人抢着要啊,她年轻的时候都没嫁了,老了老了反而嫁人?

怎么看,这都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却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所在。

正胡思乱想间,电话铃声响起,林妙看是欧阳的电话,马上接通。可电话那端传出的却是一句莫名其妙地话:“你要干什么?”

接着是怪物老总洪江刺耳的笑声:“何必明知故问?你又不是没干过。”

“我现在不干了,其实以前我也从没愿意过,每次都是你强迫我的!”

“都是我强迫你的呀?没办法,我就喜欢这调调,我就喜欢看你在我的身下挣扎,知道我为什么总忘不了你,换了别人就容易厌弃吗?因为他们都乖乖地听我摆布,甚至喜欢上了我地粗暴。我不陪他们玩他们还不爽呢。可是这样我就索然无味了,我可不是给他们提供享乐的工具,我是他们的主宰!所以,你只管大声骂,大力地挣扎吧,你反抗得越激烈。我越喜欢。哈哈哈。”

林妙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是。欧阳家离她家那么远,洪江又是大老板,手里捏着她的饭碗,即使很近她也不敢过去当“护草使者”啊。紧急思考了片刻后,她拨响了欧阳家地座机。

座机只唱了半句歌词就被人掐了,林妙无计可施,最后一咬牙打了110。然后自己如缩头乌龟般躲进被子里。

也不知道这样处理对不对,要是警察辛辛苦苦上门抓小偷,结果只看见两个男人躺在一起表演妖精打架,他们会怎么想?林妙也知道这个办法不妥,可一时半刻真的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还有一个问题是:欧阳是有意向她求救,还是无意中按响了她的手机?

大概半个小时后,问题有了答案。欧阳发来一条短信说:“谢谢你,他走了。”

“那你有没有被他……”林妙都不知道怎么问了。

“有,在警察来之前就已经被他……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警察来了。我只是想借此向他表面态度,让他以后别再纠缠。”

“你就不怕他炒你鱿鱼?”

“不怕,他虽然有很多怪癖,有时候也很可怕,但不是没脑子的人。相反,他比绝大多数人聪明。聪明的人分得清公和私,决不会因私废公的,”

“那就好。”

林妙关掉手机,人比先前更清醒了,几乎毫无睡意。欧阳那么明白地告诉她,在警察到达之前,他已经被怪物老总那啥了,而他认为这并不重要。其实他地话很好理解:他们本来就是老情人,那种事对他们也只是家常便饭,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只是想借警察上门向他表明态度:我们玩完了,你以后别再缠着我,不然我报警抓你!

林妙以为自己多少会在乎欧阳和怪物老总之间发生那种事,可不论是刚看到他短信的那一瞬间,还是这会儿冷静地反思,她都没有一点吃醋的感觉。

为什么呢?他们平时那么暧昧,现在欧阳当面承认“**”,她竟毫无异样感?

而要是换个主角,比如,刚才是夏以南向她承认,他跟别的女人或男人发生了关系,她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其实根本不用比较了,因为只要稍微想一想那种可能,她就快被醋淹死了。

这种领悟让她暗叫糟糕,郁闷无比。

她躺在床上仔细回忆和欧阳认识后的点点滴滴,不得不沮丧地承认:暧昧和爱情真地是两回事。

真爱一个人,会心存畏惧,会患得患失,反而没办法那么自然地打情骂俏,没办法成天暧昧,却又井水不犯河水地住在一个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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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作者:蓝惜月,书号:1189674

梵音公主,故太后义女,伤太后之薨,哀毁过度,三月而殁,随葬昭仁陵——天佑皇朝承泰三年九月大事记

稚龄十四,继母谴嫁;三年未育,婆母难容,十七岁为下堂妻。

泪未干,忽而受封公主,太后疼爱有加,皇弟眷恋依赖,一时备极尊荣。

未二年而宫廷巨变,小皇帝杀叔王,夺兵权,逼太后自尽。公主哀痛悔恨,绝食而终。

又一年,新皇立后,其容颜举止,恍若公主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