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易霄的手背, 对方渐渐平静了些, 捧着他放在心口躺下去。

尽管体型差距悬殊,但易霄这个动作不轻不重,只搂着他的肩膀到大腿的地方,头和脚露出来,好似两个人真的在拥抱一样。

很久后,易霄才松开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放进枕头边的卧室小床上。

容真有些困,挨床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

易霄趴在枕头上安静地看着容真,突然低声嘟囔着:“真真,我是好着的,我没有生病……”

他声音很小,对方睡着了,没听到。

易霄像是有些委屈,又道:“可是真真不能说话,只有我好了真真才能说话……那我一定是在生病!我不要生病……我想听真真说话……”

他念叨了一会儿,头突然就刺疼起来。

易霄瞬间将脑袋埋进枕头里,痛得捂住嘴巴。....

他怕把容真吵醒了。

那股疼痛感只有几秒的时间,维持得并不长,等他重新抬头时,就什么感觉都没了。

明明不痛了,可心口却隐隐地难受起来,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用力锤了下胸口。

他劲儿大,用了蛮力,把自己都打疼了,这下更委屈了,连忙看向小卧室里的容真想要讨个亲亲,扭头才想起对方已经睡着了。

易霄不甘心地凑过去。

好在容真的小卧室面积能容纳他的脸正面伸进去。

男人的唇轻轻地在小人脸上碰了下,蜻蜓点水般,一秒即离开,离开后又心惊胆战地垂眸看了会儿,确定对方没醒后才心满意足地躺下睡了。

第二天,易霄再次拒绝了护卫们带他出去参加宴会的请求,安德在一旁好言相劝半天也没用,也有些急了。

他都不知道皇子最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参加宴会虽然也会因为孩子心性做些捣蛋的举动,但是很少会拒绝外出,现在却恨不得天天长在卧室里了。

他们又不能对皇子用强,最后没了办法,安德只好去跟皇后说明了此事。

皇后沉默半晌,难得强硬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哪怕真的把他捆上带走……也没关系!其他事可以由着他,但宴会必须要参加。”

安德愁眉苦脸地和那几名护卫从皇后的居室走出来。

一护卫道:“总不能真捆皇子参加宴会吧?那成什么样子了……”

安德叹气道:“连哄带骗,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不用强,好像真的没办法……”

一个看上去最年轻的护卫想了想,道:“我想了个办法!”

几人当即看向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快说。”

“殿下最近不是很喜欢那些洋娃娃玩具吗?咱们就趁他不在房间的时候,或者把他从房间引出来的空隙,把殿下那些玩具都拿走,然后告诉他只有在宴会上才能找到它们……他肯定会主动去的!”

安德顿时停下脚步,思索一番,这方法听上去确实不错,于是对那人道:“等会儿我请医师过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