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后, 容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躺在床上,感觉身体严重缺水,张嘴说渴。

易霄跪在床边亲亲他才拿水杯喂他喝水,喂水的时候一动不动盯着他。容真喝得急,水从嘴角淌到下巴,他就弯腰低头去吻,最后又吻到了唇齿上。

容真先前经历了被他那样喂饭的事,现在也不惊奇了,还觉得好笑:“我真的好像是你瘫痪在床的老伴……”

对方却道:“那要给真真把尿吗?”

容真呆了一瞬,目光惊悚地看他。

易霄唇线微动,愉悦感外露,揉揉他软软的脸蛋,忽然上床钻进被窝,将人抱入怀里啵了两下:“傻真真,这么好欺负,老公哄你睡。”

……

太子册封大典后的第五年,皇帝主动退位,传位于极具盛名的太子易霄。

新任皇帝继位大典上,皇帝易霄牵着皇后容真一起站在皇宫的高台上宣布新的年历。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历来最相敬如宾的一对帝后,完全没人能想到向来克制冷厉的新皇帝会跪在床上发疯一样地扒人裙子。

皇后的礼服是繁重金贵的宫廷礼裙,尽管后来偶有男后,但新帝继位当天,皇后无论是男女身,还是要穿上传统服饰以示庄重,平时随意穿男装倒是无所谓。

毕竟从来没穿过裙子,容真心里觉得怪怪的,不过就一天也没什么。

谁知他这边没什么,出席大典后的易霄却眼睛发直地看了他好久,原本定好的流程都慢了几分钟。

大典结束,容真先回了房,易霄还有一个收尾的采访。

采访结束后,年轻的皇帝回来,推开房门,就见容真在艰难地在脱那宫廷礼裙。

礼裙繁重,设计复杂,得一条条带子地找出来解,容真手都酸了,正要叫人帮忙,就听到了开门声。

易霄关门走过来,眸色暗沉,抬手在他背后帮他解带子。

容真:“幸好只穿一次。”

话落,后背的手动作停住。

容真不解地回头看他。

男人猛地蹲下身,从下至上将人一把抱起,几步跨到床尾,一两人起摔倒在床上。

容真小声惊呼。

易霄跪在他金贵华丽的大裙摆上,抱着腰去堵住他嘴,辗转片刻,忽地幽幽道:“既然以后看不到了,这次再多穿一会儿好不好?”

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撩了裙摆。

容真抿唇,不一会儿抿不住了,一张口就被男人含住唇瓣。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定定看着他,不时叫他名字。

容真抱着易霄的背,狠狠抓他背肌。

很久后,外面的安德过来敲门,说晚膳好了。

室内终于恢复安静。

裙子在易霄的帮助下,被完整地脱下来,皱得不行,容真边换衣服边盯着那裙子道:“脏了。”

男人眸色加深,毫不在意地把那礼裙挂起来,又去床边蹲下给容真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