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连忙迎上去。

“苏公公,福晋说晚膳备好了,请爷过去。”

苏培盛点了点头,悄声儿的推门进去禀告了,这人还没进去,就见里头自家爷正在劝:“福晋都准备好了,你真的不过去?”

屋子里,叶南鸢躺在床榻上,装睡。从刚刚洗漱完后,她便躺着,不理他半句。

听见那声音眼帘闪了闪,就是不回话。

胤禛瞧见后轻笑,戳穿她:“眼帘动了,我瞧见了,别装了。”叶南鸢偏不理他,撇开头重新找了个姿势:“她们给贝勒爷您准备的,我去做什么?”

放在被子上的手收的紧紧儿的,胤禛瞧见她手指都紧张的搅和在一起,显然是在害怕。

随后听见她佯装镇定自若的声音:“再说了,我谁也不认得,为什么要在一起用膳?”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睫毛都抖动了。

瞧着还是怕的紧了。

胤禛捂着嘴,轻咳了一声儿,不敢说多了,怕她恼羞成怒:“好,不去就不去。”他手指轻轻一拂,刚放下帘账,里面的人就松了一口气。

他悄声儿的出去,任由苏培盛伺候着他穿衣。苏培盛是个缺心眼儿的,给他扣纽扣的时候,瞧见他耳后渗了血,吓得立即惊呼了一声儿。

“爷,您这耳朵后面怎么了?”他赶忙转身过去看,瞧见之后嘴唇就开始哆嗦了:“有有有……有牙印。”

苏培盛如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姑娘瞧着柔柔弱弱的,想不到玩的这番火辣。

“无事,拿个围脖挡挡。”胤禛不甚在意,勾了勾唇,又冲着内殿喊道:“爷这是被只小野猫儿给咬了。”

‘砰——”从床榻上扔出一个迎枕来,胤禛瞧见之后却是笑了,走的时候心情颇好,还特意嘱咐了:“让姑娘睡,别让任何人来打扰了。”

胤禛孤身前往正院用膳,倒是让众人有些纳闷儿。行过礼后,乌拉那拉氏还特意问了:“爷,您今日带回来的那位姑娘,怎么没带来?”

许久没见福晋,四阿哥勾了勾嘴角,却只是淡淡道:“这是家宴,她还无名无分的,便不带来了。”乌拉那拉氏点了点头,面上无半分表情变化。

唯独一侧的李氏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桌下一双腿兴奋的蹦跶了两下,爷都这番说了,连家宴都不将人带来,就是将那女人当个玩意儿。

枉费她瞎担心了一下午,李氏不屑的笑了笑,带着护甲的手指悠闲的在桌面上敲了敲。

众人挪到厅堂里用膳,丫鬟奴才伺候着洗手漱口后,福晋亲自起身舀了一碗鸽子汤递到四阿哥面前:“爷这次好匆匆去江南一趟路途艰辛,这鸽子汤是从昨个儿晚上就开始用小炉子煨好的,里头加了人参鹿茸很是滋补,爷尝尝。”

好端端的鸽子汤煨出来后一股子药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胤禛不好拂福晋的面子,低头尝了一口,便放下了。

福晋看后,却是一脸满足。在爷与福晋面前,底端的人夹菜都不敢,更别说是说话了。一场家宴吃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