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也不想去。”

“南鸢是不想去。”有的时候,她倒也不用说谎,四阿哥明显不信,她说的再多,他照样是怀疑。

“宫中规矩太多,人多口杂的,南鸢非要去那儿做什么?”叶南鸢对上四阿哥看过来的眼神,倒是毫不顾忌:“南鸢这身份,在宫中见了谁都要磕头行礼,她们挤破了头脑都想入宫,南鸢倒是觉得还不如在府中自在。”

“你这性子。”四阿哥摇摇头,倒是笑了。

他眉眼一舒展开,面上的寒冬顷刻之前散了。整个人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让人敬重却没了那瑟瑟发抖的害怕。....

“在主子娘娘们面前露脸这样大的好事,倒让你说起来这番的害怕。”吹着碗口里的赤枣乌鸡汤,四阿哥将上面那层油撇了搁在叶南鸢面前。

“喝了之后,陪我午睡一会儿。”

花好月圆掐金丝的碗放在她面前,叶南鸢端起碗口,汤的温度不冷不热。

屋内,盘底玉尊的香炉中,苏合香淡淡的散开。

天青色的帘帐后面,四阿哥合衣躺在床榻上,叶南鸢正跪在他身侧给他揉着眉心。

“爷这段时日怎么这番劳累?”这话是真的,这几日四阿哥待在府中的时间都少了,时常的半夜才回府。

“京郊出现大批的难民。”眉眼合着,四阿哥眼角是透着一丝疲倦,民生多艰,百姓多难。

“马上就要入冬下雪,这时候越挤入京城人也越多,朝廷再不拨银子下去安顿,到时候不仅是有饿死的,还有冻死的。”

一想到今日他打马前去京郊瞧的那些场景,四阿哥深吸一口气,揉着眉心的手越的紧了。

“难民?”叶南鸢想了想,又问:“是颍州那些老百姓?”黄河水患,颍州失了整个城池,叶南鸢关注江知寒对这些也是格外的上心。

“如今又哪里只是个区区颍州?”

四阿哥放下眉心笑了笑,道:“黄河水患,开闸救人,如今沦陷的早就已经不是个颍州城那么简单。

“周遭的城池皆遭了央,洪水淹没了土地庄稼,难民若当真只有真颍州一城就好了。”周遭沦陷,不少人无家可归,没了粮食,如今竟是不知当初是救了人还是害了人了。

“这新晋的大理寺少卿江知寒才升官多久,如今倒是无人再去巴结了。”

开闸放水,救一城的人的主意是江知寒提出来的,当初入宫之时万岁爷破格提拔,后又任命为大理寺少卿。

江知寒为这届的榜样出身,入大理寺才不过半年,普通人三五年才爬的上去的官职,他不出半年便就官职三品。

“当初一时风光无限,去江府提亲的门楣快要被人踏破了,如今发生这难民入京一事,倒是又无人问津起来。”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官场如战场,你风光之时无数人巴结,落魄之时却是难以看见雪中送炭。

叶南鸢心中早有准备,如今听见江知寒的消息也能面不改色。她手指揉着四阿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