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候机过于无聊,她拿着iPad随手发了个贴。

@在线蹲一个网名:“某天,秦孑对陈恩赐说:你知道你每次嘴硬的时候,我最想干些什么吗?把你拎起来,扔床上,压身下,收拾到你哭着喊哥哥。”

这个超话帖,陈恩赐没发配图,发的时间也有点偏早,当时超话里活跃人数并不多,沉了下去。

直到三天后,陈恩赐从广州飞北京,还是在机场候机时又登录了一次@在线蹲一个网名,她这才发现,自己这个沉掉的帖子竟然在超话里火了。

不但火了,还带动了一股开车风。

开的全都是秦孑和她的车。

那些描写露骨的小段子,那些引人遐想的句子,简直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陈恩赐边看帖子边在心底念这句话,念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时候,陆星接了个电话。

挂断后,陆星敲了敲她面前的咖啡杯:“跟你说个事儿,姑奶奶。”

陈恩赐怕被陆星偷看到自己的小号,赶紧捂住屏幕抬头:“什么事?”

“你在上海让我联系的房产中介,刚给我打电话了,说你要买的那套房子,也有别人盯上了,出的价格比你的价格高了三分之一,那人说了,那房子他势在必得。”

陈恩赐一听火了:“势在必得?谁给他的勇气,在我面前用这四个字的?高三分之一的价格?他有毛病吧?那房子没电梯,又老又破又小,地段也不好,还不是学区房,他神经病吧,多花一百万买那个房子。”

“所以,姑奶奶,你的意思是这房子我们不买了呗?”

“买!你去回房产中介,说我多加一百万,让他卖给我。”

陆星:“…………”

到底谁比谁更神经病?

下午四点钟,陈恩赐和陆星搭乘的飞机安全降落在首都机场。

从米兰到上海再到广州,陈恩赐随身携带的行李从两个箱子变成了三个箱子。

从到达口出来,陈恩赐一眼望见了坐在正对面星爸爸里的秦孑。

他今天没去公司,也没穿各种材质不同的衬衣,五月中的北京转热了,他穿了件Gucci家很日常的白T,手腕上的惯带的手表也摘了,只留了一根皮筋。

他面前摆着一台很轻薄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旁边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加冰冷饮。

机场人来人往,声音嘈杂,他像是置身事外般,耷拉着眼皮看着电脑屏幕,时不时地打个哈欠,伸着手在键盘上懒散的敲了两下。

时光瞬间逆转,陈恩赐仿佛看到了六年前的秦孑。

那个时候只要她回上海,不管她是早到还是晚到,他总是已经在等着她了。

就跟今天一样,休闲的衣服,懒散的样子,再配上一台电脑,一点也不像是来接人的,更像是来摆拍耍酷的。

那会儿年纪小,很多细节留意不到,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他每次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