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江河从小坟山上下来,抽时间去村子里好好转悠了一下。

据林强说,他们动手时间要推迟一下。

有几个怂包不敢下手。

“从心好啊”,李江河表示理解。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小河村靠着木薯,就吃木薯。

木薯粉条算是一种这里的家常食品。

可惜,这里没有衍生出什么更特色的木薯产品,大概是因为在之前种出来怎么也有人收,所以村子里就没心思搞什么农产品产品。

“挺筋道的”,李江河嚼了一根,“味道跟普通粉条也差不多。”

“老板啊,你什么时候能回应天啊”,祁汉源也咽下一口。

“过几天吧”,李江河吸溜几下,小碗就差不多见底了,“我这种好学生,那能不做社会实践吗?”

“圆太都要抢占高地了,你还在这里天天看坟”,祁汉源叹了口气。

“我回去也想不出办法,回去干什么?”,李江河伸伸腿,“你要是现在告诉我你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是兰登书屋,阿歇特之类大出版商的高层,那我现在就抢了林强的摩托车连夜开回去。”

“那这木薯?”,祁汉源问道。

“这个你也要先试试,一会儿你自己找一户人家给点钱试试,做出来的珍珠好吃,那你就去找村长聊聊”,李江河放下碗筷,“不好吃就没得说了。”

“哦对了,新津君在应天呆的怎么样了?”,李江河问道。

“反正还没回东瀛,一直跟田小鹏他们泡在一起”,祁汉源回答:“我觉得留下来的可能性比较高。”

“那就好”,李江河起身拍拍屁股,“我回去做实践了,你去实践珍珠吧。”

这一实践,再回来就是晚上九点多了。

社畜学长和李江河已经整理好了白天的笔记,正在百无聊赖的打扑克。

其实本来他们是和林强一起打的,但是毫无游戏体验,也就放弃了,改成两个人就能玩的“小猫钓鱼”。

“老板,老板”,祁汉源捧着个瓷碗回来了。

不知道还以为是捡着漏了。

“小点声”,李江河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社畜学长准备起身了。

“没事,不用避讳”,李江河把扑克收起来,看向祁汉源手里的晚。

“这是打出来的珍珠,我看人家家里有些芋头,又让做了些芋圆”,祁汉源把腕放到桌子上。

李江河先夹起一个珍珠,尝了尝,“不甜,但是很筋道”。

“芋圆也是,主要是筋道”,李江河又咽进去两个芋圆。

“这里的木薯,似乎做出来的就是比其他地方的筋道些”,祁汉源点点头。

“唔”,李江河又嚼了两粒,“他们的软糯,那我们就弹牙。”

“最好是软糯弹牙”,祁汉源也嚼了两粒。

“哪有吃到嘴里又硬又软的?”,李江河咂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