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听到苏梅细细糯糯的抱怨声,面前的那堵硬墙突然发出一道低缓轻笑声,那沉闷的声音回荡在空悠悠的黝黑小道之中,惹得苏梅下意识的便哆嗦了一下身子,然后惊惧的扭身就要往外头跑,却是被那堵“硬墙”拽着后衣领子给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我自个儿,可拆不了自个儿。”低哑暗沉的声音带着一股慵懒意味,低低缓缓的浸入苏梅耳中。

“唔……”纤细的身子被宽大的披风包裹住,苏梅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软绵绵的陷入了身后层层叠叠的藤蔓之中。

后背空荡荡的靠层叠网罩般的藤蔓兜住,苏梅睁着一双惊惧眼眸,只感觉面前那黑压压沉下来的,仿若大山压顶一般让人害怕。

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梅纤细的脖颈处,透过白腻肌肤浸入她颤抖的身体之中。

四周暗黑的厉害,又静谧无声,只余下苏梅与马焱相互交缠的暧昧呼吸声,此起彼伏的缠绵在一起,勾的人心尖颤颤。

眼睛看不见,苏梅的双耳却更是灵敏了一些,她闻着那人身上细漫开来,混杂着檀香气的醇香酒味,整个人迷迷晃晃的吐出一个字道:“马……唔……”

细薄的唇瓣重重压下,带着浓厚的酒气,横冲直撞的搅着苏梅的神智。

鼻息间醇厚的酒香气被软温的春风吹散,细缓缓的萦绕在两人周身,苏梅仰着脖子吞咽着那霸道的酒香,努力的瞪大了一双眼,却只隐约看到面前那人隐绰的高大轮廓。

树欲静而风不止,纤细的枝条被那突刮过的一阵猎风落了几片卷叶,带着晚间的凝露,滴滴答答的粘在苏梅炙热的肌肤之上,留下一片濡湿痕迹。

软绵绵的靠在马焱的身上,苏梅的整个身子都被那厮撩得无力,腿软的也不似自个儿的了。

细薄唇瓣混杂着那愈发炙热的呼吸声,顺着苏梅的脖颈落在她微红的耳骨之上,酒香浓烈而醇厚,苏梅只感觉自己似乎都有些晕晃晃起来了。

“你,喝了多少酒啊……”白腻小手紧紧的拽着马焱的宽袖,苏梅的声音细哑而糯软,好似包裹着一层蜜糖的软糕,让人恨不得一口含进嘴里,吞噬入腹。

“你猜。”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慢条斯理的将那缠在苏梅漆发之上的碎叶藤蔓拉去。

“定是喝了不少,不然怎的在这小道之上便开始撒起了酒疯。”噘着被咬的火辣辣疼的小嘴,苏梅动了动自己被藤蔓颤住的小腿,声音娇蛮道:“你给我把脚解开,勒的好疼。”

“不急,先解了手。”一手揽着苏梅的腰肢,马焱一手将那细细密密缠绕在苏梅后背脖颈处的藤蔓一把扯去。

“呀!”被扯得疼了,苏梅穿着木屐的脚狠狠的踢了踢马焱的脚背道:“好疼,你慢些……”

“哪里疼,嗯?给我看看……”喝了酒的马焱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蛮不讲理,那低低哑哑的嗓音萦绕在苏梅的耳畔处,惹得苏梅不自禁的直往身后缩去。

“你别动……呀!”模模糊糊的看着自己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