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荷官在牌的时候只是把第一张提了一个小边看了一下。每次牌的时候牌上面的切面还是很齐整的。只有在的时候通过手指头来错个牌边去这个边是很微小的一个边。小到了只有指甲那么厚。但是要用拇指肚给这个小边给顺出去。没有点功夫是做不到的。场外的人任你是火眼金睛也是看不出来的。因为牌在牌楦里是很紧的需要荷官的手法绝对娴熟。脑子绝对要快。提出个边看这个作用不大要直接出去。遇到有作用的牌才会留。(语言表达能力不好。也就这么个意思玩过百家乐的人应该都能看明白)

赌场的规矩是荷官的后面是不可以有玩家的这个规矩不是这样的小赌场有几乎全世界的赌场都是这个规矩。所以提牌的时候不怕别人现。我觉得就算有人站在身后看。就算能看到牌露了个边。也是正常的。露边的时间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荷官的眼神要绝对的抓住这个一刹那间具体牌的那个小边不用级慢的动作。是看不到的。但是荷官在场上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所以不能总低头去看牌。也就是一扫眼的工夫。或者是眼睛的余光去看。

还有很多别的。就不一一说明了。

我也终于知道了我当初的钱是怎样输出去的。也知道了我的3o万是如何欠的。那群北京的杂碎。我要是再遇到我非要了他们的小命不可。当时有过这样的想法。

在那个高档小区里。不知道那里来的赌客。反正是天天生意兴隆。人流不断。也经常有公检法的人出现。也是一样的赌徒面孔。赌徒的心态。赌徒的嘴脸。赢了呼天号地。输了悲天呛地。

我的待遇也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按照在台面上做荷官的时间去计算一小时1ooo元。当然了我主持的台子也必须赢钱。但是也不能赢得太过火。有的场次还要根据暗地里的荷官提示让一些凯子赢一些。

看了太多的人输看了太多的形形色色的赌徒。我的心也终于麻木了起来。

记得那是97年的春末.在这以前赌场一直生意兴隆.那是一个晚上.在我的脑海里是一个人声鼎沸的晚上,闹哄哄的.

大概是午夜1点多了好象.我正在主持百家乐的台子.哪个时候我已经游刃有余的主持一个台面了,还有时间帮配码的小丫头算水钱.但是我的注意力一直在台面上.外面生的什么事自己很少去观察.

忽然外面一片喧哗的声音.紧跟着就冲进来一群人.都穿着便衣.这么多年我还记得他们的大喝:“:警察.我们是警察.” 脑子当时还核计:警察咋了,了不起啊.抬头看的时候才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枪.

5464微冲啥的.紧跟着就被人家按住.被要求双手抱着脑袋蹲在靠墙的位置.然后一个个的被搜身.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拿了出去,乱烘烘了好久,警察在清点了所有的筹码,钱以后,大概把我们房间里的人分成了俩种人:赌客.赌场的.

分开后也都还是被要求抱着脑袋.不准我们说话.所有的台子现场都被砸了.满地的木头碎片.但是我觉得赌桌里下的东西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