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那就只有继续战争。

“既然已经出现这个情况了,告诉约翰康纳,改组为科威特第八集团军。我为奥斯曼帝国已经豁出去一切了,直到战争结束,我都没有让任何一支协约**队,从波斯湾进入美索不达米亚。” 谢菲尔德自觉,无愧于奥斯曼苏丹的忠臣,既然帝国已经战败,他现在为了中东三百多万基督徒考虑一个美好的未来,相信谁都说不出来什么。

但这要争取总统威尔逊的支持,哪怕是贪生怕死,谢菲尔德也必须离开老巢去一趟白宫,反正他做不到让一个现任总统,亲自来橡树庄园见他。

一九一八年年底,对于整个世界来讲,除了大流感仍然在全世界肆虐,还有就是对协约国高层颇感欣慰的战争胜利,胜利游行在多个国家的城市当中出现,伴随着无形的流感病毒,让全世界的人们体会到了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一方面是自己的亲人可能会活着回到祖国,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自己可能活不到亲人回来的一天,光是在十一月,合众国就已经有二十万人出现在死亡讣告上面,轻而易举的和美国远征军的二十万阵亡人数持平。

要知道一战本身美国远征军才阵亡十万人,奴隶主的努力下这个数字已经翻倍,却只是和一个月内有名有姓的死者数字一致,可想而知大流感到底是多么严重。

整个国家已经关闭了一切个公众设施,酒馆、剧院、电影院全部被关闭,地铁停运,每个出行的人都要戴口罩,这个前提就是警务系统控制范围之内的地方,还有控制不到的地方。

联合公司经营的监狱托拉斯已经出现了死亡病例,而且在谢菲尔德到达华盛顿之前,几乎所有监狱都已经有了报告,安妮已经对黑金公司在国内的几个理事发出了警告,一定要防止监狱出现暴动,人在死亡面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监狱托拉斯这个盖子一定要盖严实,就算是只通过电报上的文字,谢菲尔德也能想到马上想到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专属飞艇降落在了华盛顿。

他是以对抗流感模范企业的老板身份到达华盛顿的,还要表示联合公司有责任有担当,表示对遏制大流感蔓延的看法。

至于监狱托拉斯里面的情况,就算是真的爆发了又怎么样?明明就是各地警察把病人抓捕送进了监狱,这是国家司法体系的沟通出现了问题,导致出现了这个疏忽。

再死人足够多之后,别尔津还会主动告知监狱托拉斯的内情,然后表示这个责任不怪警务部门,然后自罚三杯把事情揭过,就完事了。

“我们国家控制的不错,总有一天大流感会像是奇迹一般的消失。” 在伯纳德·巴鲁克面前,谢菲尔德不在意的道,“想一想这个世界还有多少国家根本连搞清楚状况的能力都没有,这个的国家遍布全世界,谁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不会别的国家单说印度,那就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奴隶主把漠视生命的态度表达的淋漓尽致,一开口就是老达尔文了。人人平等喊了多少年都实现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