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有几斤几两雷铜还不了然于胸吗?见刘循把战前单挑看的如此儿戏,雷铜拨马靠近道:“二公子,这里有卑将在必保无虞,请复还城上观战……”

刘循对着雷铜半文言半白化的语言听的直在心里叫苦,他已经不敢想像这个时代的文人是怎样的出口成章了。刘循没有转头去看雷铜,只是威严的道:“没有听到敌将向本公子下战书吗?退下!”

正是不惑之年的雷铜见刘循的表态就大惑而特惑了,怎么二公子今天变了个人似的?此时他应该与双胞胎在床上翻滚才是,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不成玩厌了?雷铜的思绪胡乱的纷飞,定了定神本欲再劝,看到张若男向他点头,便无耐的拨马后退一丈,喃喃自语道:“就闹吧!出了事由你老子去顶着!”

想到张若男的武艺比自己还要高出一截,雷铜就放心了。可是毕竟刘循的身份特殊,雷铜的那颗猛心始终悬着,手把大精刀柄握的吱吱作响,深怕出什么意外好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营救。

坐在刘循身后的张若男骄喝一声,声音十分清亮,浅棕战马似是知道它的主人不是有名无实的大都督,而是这位十七岁的紫铠少女。战马再次昂首嘶鸣,奋起四蹄快速向百步外的刘封奔去。同时张若男道:“打不过就支应一声,本姑娘会保你周全的。”

她同“刘循”可谓是总角之友,对他的烂武艺了然于胸,心道这次非要让他吃些苦头不可,省的整天摆着一张色迷迷的脸。她对刘循说话基本上不分尊卑,直接就是“你”字代替“二公子”。若有时称刘循为二公子,必然是讽刺之意。

“驾好你的马!”刘循盯着百步外的刘封答道。他的心思全放在即将到来的马战上。虽然自信实力绝对胜过刘封,但是第一次骑马交战,绝不能大意失荆州。

战马继续前行。张若男的眼睛透过刘循的肩膀盯着他手下的宝剑道:“你若输了,把身上的这柄飞达剑送给我,不许不答应。”

刘循听着张若男似撒骄的声音心里就发软,别说送剑,把自己送给她都不成问题。便转头道:“今晚来我房间……哎哟!”

刘循的话尚未说完,腰侧已经受下了张若男的大力肘击。虽然肘击隔着甲叶,但是张若男使上了九分力道,直痛的刘循暗骂“这小妮子够损的,把我的腰给损了,今晚你来我房间就安全了吗?老子的床上功夫已经到了不再动虎腰的境界上了。”

刘循的胡思乱想被刘封的喊话拉回了现实。天空下,荆州军阵前,只听刘封气势雄浑的道:“公子循,本公子早早的听说你周身三步之内必有女侍伺候,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不曾想你荒淫无度到这般程度,真是替益州牧悲哀!”

刘循故意左手向后抓去,另一手举剑相向,一副我的骄傲你不懂的神色道:“孔子云,食色性也。不懂得照顾女人的男人只能是太监!公子封,你会照顾女人吗?”

刘循的一句“照顾”将男女之事说的极尽微妙,让双方士兵脑海中浮想联翩,顿觉刘循之话在理。西蜀穷军立即三呼呐喊,荆州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