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内多处数年连续饥荒,暴动从未停止过。”

刘循大惊:“居然有这种事情?本公子为何不知?”

“咱们在下面的是报喜不报忧。加之公子从来不过问这种事情,所以卑职没有上报。”

“细细说来。”这四个字刘循几乎是吼出来的。

张盘道:“州府对饥荒地区下拨了赈灾款。只是从成都到郡县再到集镇,各级县衙一点点的克扣下来,到灾民手里的铜钱恐怕只有一成。再者,加上州府的税收繁重,一些中等收成的地方几乎同灾区无异。百姓吃不饱肚子,能不暴动?只是次次都被血腥镇压了而已。卑职担心,一旦镇压失策……”

刘循实在是听不下去,拍案而起,脸铁青的跟鬼似的。他想不到真实的益州不紧紧是一个穷字。贪污**、律法不正、州税繁重、暴动不断……这些已知与未知的执政失误让刘循深深感觉到对变法的强烈迫求。

刘贵接口道:“卑职相信西蜀要变,律法要变。不论变法成不成功,总不能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过下去。就算咱们不被外敌击垮,也要死在自己人手里。”

“苛政猛于虎!”刘循拍案大吼。怪不得张松面对荆州的汹汹来袭于不顾,嚷嚷着要变法。如此西蜀,再不变法图强,内安百姓,外抵强敌,说不定哪天睁开眼就变天了。

吴懿坚定道:“老舅的意思是赞成变法。循儿,变法困难,老舅知道。可咱们蜀人何时惧怕这些?多少年的苦日子蜀人都挺了过来,还怕什么困难?若是说怕,就怕不强大!”

“变!再不变,西蜀就没有活路了!”刘循大踏步向都督府走去,脚步沉重而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