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接着说道。

“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吧,每天都在别人同情还有异样的眼光里活着……”

……

心底一阵莫名就绞痛,像针扎一样,一阵一阵。

我找了一个地势高的地方,只想看清里面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阴阴的天,众人嗟叹……警戒线外,进进出出的医护和保卫人员,拥堵的人群。

除了这些什么都看不到,我失了魂魄一般独自离开。

旁边的女生石像还在池塘中央,池塘边的树叶子都掉光了,只剩下粗糙的树枝,光秃秃的,毫无生气。

岭南中学还是那个岭南中学,只是没有了刘老师。

“画的不错。”

昔日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他夸我的声音在耳旁回响。

恍惚间,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在操场原处练美声的身影,只是不再那么凄凉,有些欢快,但和冷清的校园形成鲜明对比。

或许本就是天上的文曲星来人间走一遭吧。

刘老师,走好!

找了一处无人的角落,独自惆怅一番,看着旁边的细竹林,情绪有些绷不住,稀里哗啦的说哭就哭了。

哭完舒服多了,抹抹泪,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

谁也看不出我哭过,教室里除了在外面自由活动,只剩十几个人在,祝斌也在。

“学委,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啊?”他有些狐疑地说道。

“嗯?没有吧?”我抬头看着他说。

“你眼睛怎么红了?不是吧……我就是开了个玩笑,你没有这么小气吧?”他有些吃惊。

“额……我眼睛红了?估计是没有睡好吧”。我低头低语,“不过今天确实发生了一件有些难过的事情呢……”

“不对不对,你上午眼睛明明不红的。我姐上次和我妈吵架,她哭完就是这样样子的。你不会是……哈哈哈……不会是哭鼻子了吧?”他嘲笑道。

我语塞:“我……”确实是事实,不想辩解是什么,索性不理会他。

“什么难过事啊?你刚才话说一半被我打断了,不好意思哈。”他有些抱歉地说道。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便瞪大眼睛问道:“嗯……你刚才好像说开了个什么玩笑来着?”

“啊?没有没有……你肯定是听错了。”他打马虎眼地说道。

“和我有关?”我直接忽略他说的这句话,继续问道。

“额……我说也不是不可以,咱先商量一下,我说完你不打人,可行?”他心虚地说道。

“那要看什么事啊,我脾气不好,失控的时候由不得我的,但是坦白可以从宽。”我威胁道。

“好吧。那我还是招了吧。说不定明天情况更糟。”他无奈地说道。

“那说吧,洗耳恭听。”我微微眯眼,露出假笑,慢慢地说道。

“就是……就是我今天上午那个“八卦本”上有个话题下面的答案写了学委两个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