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四个人本来是打算在参拜完以后到其他地方逛逛,再各自解散。

只是中半途,所有人都发现某个人不对劲。

“那是醉了吧?”

“丢了糖把糖纸吃了啊……”

“他喝了多少?”

“一杯吧。”

“真假?那可是甜酒。”

“悟,狗怎么叫?”

“咪?”

“……”

结果是只能临时取消了计划,将某个省人事的小少爷连同千鲤一起送返回家。

“少爷小姐们,你们可给我添苦头吃了……”

五条宅,灰头土脸的木村迎接了他们。

“家里集结去参拜的大人们找不到悟少爷,全部都急得焦头烂额。”

……

这事告一段落。

之后,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都离开。

木村则跑去找侍女做醒酒的汤。

房间里。

千鲤看了看已经被弄到床上,皱着眉有点难受哼哼唧唧的五条悟。

他平常睡相很好,端端正正、双手置于腹前。

但是喝了酒显然不,本来被盖得好好的被子滚来滚去让一大半都掉到床底下。

……让人操心。

见状,千鲤立刻停了在本子上乱涂乱画的笔。

从被炉里爬出来,一点脚步声没有地蹭到床边。

她将被子的一角提上来,奋力一掀,盖住了上边四仰八叉睡着的整个人。

检查无误后放下心,千鲤刚要往回走,窸窣的动静外加厚被落地的闷响声。

她转回身,漠然无波的猫瞳中映照出对方睡成劈叉的滑稽模样。

千鲤:“……”

默默走回去。

当做没看见对面毫无形象的女孩,拽起对方睡得连同滑下的被子一起掉到床下的一条腿,将腿连同被子一把掀到床上。

冬天的被褥很厚,再加上人的重量,光是作出这么个“掀”的简单动作就让她气喘吁吁了。

累。

她一屁股坐地上,打算歇会儿再挪动。

可是,床上又传来布料摩擦的响动声。

伴随着嘟哝出来的梦呓,千鲤警惕地抬起头,眼见着不安分睡着的家伙又有故技重施蹬被子的架势。

不要吧……

前功不能尽弃,她立马急了。

一下子扑上去直接用自身重量压倒那叠即将雪崩式滑落的厚棉被。

“——!”

感受到身上一沉的五条悟历时惊醒。

坐起来发现被褥上趴住的女孩子正巧与自己大眼瞪小眼。

他迷迷糊糊揉眼睛。

“……打雷了?”

显然误以为是半夜,被雷声吵醒的千鲤又偷偷钻来他这里,在害怕。

惺忪着睡眼也没去确认,意识朦胧间,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