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沈述好笑。

虞惜忙跟上他的脚步:“你平时经常买东西?”

沈述:“怎么这么问?”

虞惜:“你买东西好熟练啊。”

沈述都有点无语了:“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虞惜笑笑:“对我来说不是,可能我有选择困难症吧。”

沈述也笑了:她还挺坦荡。

给她买好了东西后,他们又去吃了一个下午茶,又去看了一场电影。

看电影的时候,虞惜一直在笑,手里的爆米花捻了一颗又一颗。

沈述却一直在看着她。

等她反应过来他一直在看她时,手里的爆米花就放下了,本能地有点儿局促,小声地问:“干嘛啊?”

不看电影看她干嘛?她有什么好看的?

沈述笑了笑,从她手里的桶里也抓了一颗塞进嘴里。

虞惜不明就里。当时她是真不懂这人的想法,后来有一次问他,他说没有别的原因,就是闲下来时忍不住看看她。

她都觉得好无语。

以前觉得他这人很内敛很理智,很少会做情绪化的事情。想不到也有这种无厘头的时候。

而且,那时候她才知道他不爱看电影,尤其是爱情电影,但还是耐着性子陪她看完了。

那段时间她一直住在他那儿,他最喜欢做的就是给她穿袜子。因为那段时间是冬天,她喜欢光着腰在室内跑来跑去,他每次看到就会把她抱到沙发上,蹲下来替她穿袜子。

而且还是那种学生长筒袜。高高的,替她拉到小腿以上。

虞惜莫名觉得很涩,像是在玩学生制服的cosplay。

“你变态。”她小小声地说。

沈述低笑一声,抬头望向她:“我怎么变态了?给你穿袜子就是变态?”

“反正就是奇奇怪怪。”她抠住袜边,往外拉了一下。

手就被按住了,他的手掌宽大,骨节明晰,因弯曲而略微凸起的指骨带着难以抗拒的力量感。

这么覆盖在她手上,她就感觉好像心也被握住了。

虞惜迟疑了一下才看向他。

沈述笑望着她:“哪儿奇奇怪怪?”

他的笑容是无声的,但又莫名有种奇异的蛊惑,好像在暗示着什么,把她一步步往他暗示的那个方向带。

虞惜忽然觉得周遭变得无比安静,她吸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难让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沈述明明是半蹲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仰望的、谦卑的姿势,可她就是有种被禁锢的感觉,好像所有的感官、思维都被他那双深幽的眸子掠夺走了。

她心跳开始加速,渐渐的像是擂鼓一样,快得不行。

她想要逃离,尝试着站起来,但好像失去了行动能力。等他控制着她的手挨近时吻她时,她的呼吸已经乱了。

之后那几天,基本就是这样的状态。

有一次杨继兰又打电话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