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还经常要受雇主的气, 在这里当夜班保安要舒服得多。

既然罗恩的问题得到了临时解决方法, 在房东大婶和罗恩喋喋不休的时候,江禅机他们知趣地上楼,不留这里当电灯泡了。

33号进入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她先撩起裙子,从大腿上解下羊角双刀,珍惜地压在枕头下面。

自从她从路惟静手里得到这对双刀,简直是爱不释手,生怕弄丢了,时刻带在身上,连去洗澡都要带进澡堂,还被女生们笑话了。

羊角双刀的长度比她以前惯用的精钢短刀稍长一些,形状也不一样,这给她在平时携带方面带来一些小麻烦。

钢刀的刀身很薄,她穿忍者服时是塞进小腿的绑腿里,穿红叶学院的校服时是绑在大腿上,而羊角短刀的横截面是近似圆形,绑在大腿上不太舒服,而且长度会从裙子下面露出一个尖端,静止站立时看不出来,走路的时候裙子一飘就露出来了,还好队伍里的两位修女太过引人注目,很少有人会注意她的裙角位置,就算看到那两个尖端,恐怕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最理想的状态,肯定是把羊角双刀以x形交叉背在背后,但穿着便服时太过显眼,穿忍者服时也会打破隐身状态,还是有点儿头疼的。

她想了想,给2号发了条信息,说明自己的忍者服在战斗时破损了,只能临时缝补一下,已经失去了隐身效果,然后向2号申请一套新的忍者服,并特别说明自己最近得到一对新双刀,问能不能在新忍者服的后背位置稍微进行一下订制,增加两处插双刀的位置。

2号很快发来回复,只回复了两个字:批准。

忍者学院的忍者服有备用的,稍微订制也不费事,问题是怎么带给她,伪装成普通衣服邮寄吗?

总之,一想到即将得到新的忍者服,就稍微冲淡了一些33号由于挂念宗主而产生的焦躁心情。

隔着薄薄的墙壁,隐约能听到姐妹俩在谈话,并不是她想故意偷听。

另外一边,江禅机倒是挺安静,能听到水龙头的哗哗声,难道在洗内衣?

33号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她这几天都没睡一个安稳觉,新闻发布会之后,她的手机都不敢静音,因为和她一样想跟组织恢复联系的同僚在极为期待她的回复,现在信息和邮件的频率低了,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补充睡眠,以现在的状态又何谈寻找宗主?

可她越想睡,就越睡不着,每隔几分钟就拿起手机看一眼,就像每个在半夜失眠的工薪族。

隔壁房间都已经安静下来,寂静的夜里,偶尔被夜风把房东大婶和罗恩的说话声吹到三楼,好像是房东大婶在教罗恩中文,不过上来就教“我爱你”是什么鬼?

33号心里吐着槽,听着罗恩奇奇怪怪的中文发音,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宗主……

她在朦胧中看到宗主向她走过来,她的视角很低,似乎还是孤儿院里的她,以仰视的角度看着宗主。

不对,即使是孤儿院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