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而是直接启动汽车了。

“15号也跟着咱们一起去,不过她应该是全程隐身,你不用在意。” 江禅机解释道,“这事本来应该提前跟你讲,但今天太忙了,给忘了,这件事跟她也有切身关系,所以她想跟着。”

欧阳彩月有些在意,但也没表示什么,毕竟她很想听八卦。

车开起来之后,她问道:“去哪里?”

江禅机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我想请你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她只说自己是开酒吧的,那种酒吧,你懂的,但是这是她的一面之词,我们也没看到她的营业执照之类的,我知道你去过不少酒吧,兴许你见过她,所以请你帮忙走一趟。”

欧阳彩月听得不由皱眉,“你没搞错吧?我是去过一些黑市酒吧,但相比于世界上的黑市酒吧总数,我去过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你怎么确定我去过那个人开的酒吧?”

“因为你曾经说过你去过那里。”他说。

“哪里?我说过什么?”她一愣,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赌城的那间酒吧,不是东方的赌城,是西方的那个赌城。”

“啊?”

欧阳彩月大惊,脚下不自觉地一颤,令汽车的油门猛地往前一蹿,她赶紧把车刹停在路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赌城那间酒吧的老板……调酒师,来到了这里?”

“她只说她是开酒吧的,我们通过其他渠道查到她是乘坐从赌城直达这里的航班过来的,所以有这个猜测,但这不是没有证据么,所以找你来……”他解释道。

欧阳彩月脸上的肌肉阵阵抽搐,“如果真的是她,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么?”

江禅机点头。

欧阳彩月像便秘一样憋了几秒,最后什么也没说,长吁一口气就继续开车。她可不像江禅机他们这些走了狗屎运的小毛孩子,明明年纪很小就已经见过一大堆顶级的大人物,上次猎捕隐异猴之前在废弃小学里听学院长的讲话,已经是她跟这种顶尖超凡者距离最近的一次接触了,如果不算赌城调酒师的话。

她去过赌城的黑市酒吧,其实那次去也没什么要紧事,主要是刚做了一单生意,手头有了余钱烧得慌,就跑去想见见世面,毕竟那里可以说是世界黑市酒吧里T0级的存在,每杯酒的价格贵得要死,得请朋友帮忙带她进去,还不一定能有位置,很多人都是像她一样,为了去跟那位调酒师混个脸熟——虽然这些人生性散漫不愿受拘束,但也懂得抱团取暖的道理,花钱拜个码头不算冤大头。

欧阳彩月去过,见过,点了一杯回忆起来至今肉疼的酒,借等调酒的时间跟调酒师聊了几句,对方大概是见过太多抱着跟她相同目的来的酒客,谈笑得体而不失礼貌,明明她已经挖空心思提前想了一些也许能令对方印象深刻或者提起兴趣的话题,却总有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后来她问了朋友,朋友说那个调酒师就是这种性格,跟再好的朋友也是若即若离地保持着一点距离。

她多少有些失望,不仅是心疼钱的原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