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的,起码不会将那时的日记留到现在给别人看。”

“哼,你还是一点儿没变嘛,依然是那个没有脑子、总是小题大作的蠢丫头,如果早知道有今天,我会更加严厉地管束你,给你戴上脚铐把你锁在地下室或者阁楼,那样就省了很多事,当年我还是太年轻,一念之仁被你跑掉了……” 男生的语气老气横秋。

于娜皱眉,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在她离家出走之前,拓真是否有想把她拘禁起来的意思?

她不太确定,当时的情况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拓真对她明明觉醒了能力却不为他出力这件事非常不满,整天要么阴阳怪气,要么横眉怒目,她把能力练习得娴熟之后,实在受不了他,就在某天他不在家的时候悄悄跑掉了……如果这个男生说的是真的,当时她晚跑两天的话,也许就再也跑不掉了,她的人生会永远变得灰暗,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别废话!让你说小时候的事,我也知道的事,别说不相干的东西!”她用发怒来掩饰内心的寒意。

“小时候的事……哼,太多了,比如那次我在院子里解剖青蛙被你看见了,把你吓尿了裤子,还跑去跟父母告状……那两个家伙,明明我说这是科学,他们却非要带我去看心理医生,真是……呵,跟你一样喜欢小题大做。”男生漫不经心地说道。

于娜嘴唇发青,觉得嗓子眼儿里都往冒凉气,向其他人艰难地说道:“他……他真的是拓真,不会有错,他说的那件事,除了去世的父母之外,只有我和他知道。”

在场的人以极为复杂的心情看着这个男生,一时之间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c8是来替主人向幕后主使者复仇的,可幕后主使者就是她的主人,她能怎么办?她头一次感觉身上的镓甲格外沉重,沉重得她都快站不住了,可能是行动中振动了头部的软组织,她觉得头疼得要命。

15号也差不多,她早已经不把拓真视为哥哥,但人非草木,心底难免还想抓住幕后主使痛打一顿,而现在……

即使是法律专家来到现场也会很头疼,最麻烦的就是伦理问题——这个“拓真”要不要为以前的“拓真”所犯的罪负责?

“你复制了拓真的记忆?”江禅机想起白大褂们的话,望向两张病床之间的复杂仪器,“可白大褂们不是说,离成功还远吗?”

“作为普通实验对象,当然不会成功。”男生不屑地说道,“那些蠢货们读书太多,把脑子都读傻了,直到现在还不明白,我能成功的关键是因为复制对象和被复制对象之间的脑电波特征极为相似,几乎相同,说不定还有其他一些原因,比如大脑皮层结构也相似,我不是脑科学专家,总之成功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以前的拓真?”江禅机又问,“是因为一山不容二虎?还是以前的拓真让你这么做的?”

男生正想说话,突然脸色变了变,语气变得急切,“我的药呢?c9把我的药放到哪去了?”

“药?”江禅机想了想,“是说从药房里偷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