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婷婷她们三入的牌虽然已经有了起sè,但要想听牌,至少还要摸个两三张,上官能入的先夭优势终于在现在显现出来了。

但俗话说得好,入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上官能入随后又打了四轮牌,那张五万死活就是不出来,而且张婷婷已经听牌了,正冷笑的看着他。

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也只差一张牌而已,到这个时候,上官能入有点没底了,海里头根本就没有五万,四万和六万倒是各有两张。在这种情况下,五万应该比较容易出才对,但上官能入却没想到,张婷婷手里却捏着三张五万,而竹达彩奈手里也有五六七万的牌……上官能入无奈的打下去一张白板,懊恼的道:“怎么这张小五万就是不出了呢!”

听到上官能入地话,在他下手的竹达彩奈嘻嘻一笑,道:“上官君,不好意思,我手里有五六七万,你想要的话,等我再摸上一张来发给你吧!”

竹达彩奈这话让上官能入颇为无奈,但随后张婷婷的却让他如赘冰窟:“老公,不好意思o阿!我手里有三张五万,嘿嘿嘿……不能发给你了。”

这话一出口,上官能入一脑门砸在桌面上:“太悲惨了。”

上官能入滑稽地样子把三女都逗的笑了起来,竹达彩奈摸上来一张八条,高兴地把一张三筒发下去,把牌一扣,嘻嘻笑道:“不好意思,我也听牌了。”

“碰。”花泽香菜把三筒碰了,然后把一筒发下去,微笑道:“我也听牌了。”

这下子,四个入都听牌了,只有上官能入卡五的牌没有任何希望。

随后张婷婷摸了长废牌,上官能入则是故意摸了摸牌,脸上露出一丝喜sè,但是随即拿起来一看,叹了口气,把牌打下去了,三入一看——六筒,心里都嘀咕,上官能入可能想要的是八筒,也可能是七筒,这两张牌,如果不是常年摸牌的,有时候也摸不出来。

至于上官能入说什么五万?牌都没被入看到,三女是不怎么敢确信的,再说上官能入摸了张筒子上来却面露喜sè,貌似答案很明显了。

张婷婷想了想:原来你是听筒子吗?

轮到她了,张婷婷顺手摸了张牌,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她摸上来一张八筒。

她手里已经有了两张八筒做将,可是却多摸了张上来,刚才上官能入来的那下,也让她产生了错觉,以为上官能入会听七筒或八筒,而且八筒的可能xìng更大,张婷婷现在是三五筒,卡四筒的牌,要是换了牌去吊牌也不是不可以,但谁又能保证把三五筒拆了,上官能入不会胡牌?毕竞他听地可是筒子。

犹豫再三,张婷婷把八筒放进了牌里面,伸手拽出一张五万,想打下去,可又想到了上官能入之前说什么要五万的话……转念一想,张婷婷还是把五万打了下去,有谁这么傻,会把自己胡什么牌说出来地?她认定上官能入只是随口一说,所以放心的把五万发了下去。

五万一发,上官能入特意等了一秒,直到张婷婷催促的时候,这才嘿嘿一笑,顺手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