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好了?”

太宰治怔愣了片刻,刚想跳起来就被我反剪着双手按回了沙发上。

不得不说......真的很爽!尤其是看着他一副想要抗议又怕惹我生气的模样就更爽了!

大只的架子太重了我都不好意思逗他,但小只的玩起来就没什么压力了嘛。

眼看着对方非常上道地露出了坚贞不屈的神色,梗着脖子配合道,“那些都是森先生的要求嘛,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是有苦衷的!”

我挑了挑眉,只是还没等我刻意为难太宰治一番,他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大步跨了进来的人一抬帽沿,然后笔直地撞上了我和太宰治的视线。

只不过我的眼神中写满了沧桑的社死,太宰治的则是能止小儿夜啼的怨愤神色,尤其是在我默默地松开了手之后,他干脆趴在沙发上开始倒黑泥,“啊啊,你这条除了暴力以外一无是处的小蛞蝓——干脆想办法让森首领把你调去北极挖石油吧?要不去赤道种水稻?”

“哈?!”对方同样拔高了声调,“要不是有要紧的事情要通知你,你以为我就想见到你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固定环节吗?!”

中原中也望向了我,加重了音调,“为了这家伙哭泣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还是尽早踹了这种人渣比较好吧?”

我敏锐地感到中原中也这句话一出口,我身旁的太宰治就剧烈颤抖了一下,露出了快要窒息的神情。

在神色柔和地蹲下身,替已经开始打冷战的小泥鳅怪把额角的发丝别到耳后,轻轻地在他耳畔呢喃了一句“你死定了”,并且冷酷地一根根掰开了他攥着我的衣角的手指之后,我识趣地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把舞台留给了这俩人。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了太宰治在港口Mafia的凶名到底有多甚......毕竟无论是谁,在经过这扇门的时候都几乎会下意识地加快脚步,逃也似地离开现场。

我对此倒是不算奇怪,毕竟哪怕是未来的他也不过就是稍微收敛了一点近乎外露的刻薄特质,会用更委婉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态度罢了。

就像是把黑泥用精美的礼物盒装点起来,扎上烫金的丝带......可那特么的不还是黑泥吗?!

只不过没等我发太久的呆,房间里就传来了砸东西的响动,让我不得不敲了敲门,反身回去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