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令牌

目光顺着他的身躯渐往下移,扫见了那已膨胀到了极点的脉动,我脸上一热,指尖划过他的脐眼,落下,绕着他膨胀的脉动刷过,它变得更坚挺,热度的高升惊得我猛地缩回手。

“别动!”花如镜的语气有点生硬,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已经受不了了,我忽地忆起了孤独飞在澡堂欺负我的事情来,心中的邪恶念头横升。

“为何不动?”我唇角一勾,暧昧不清的看着花如镜,手慢慢地往那里移去。

“因为……”那翩若惊鸿的脸如刷红漆,花如镜垂下眼,如弧扇的长睫掩去了他眸中的尴尬。

“因为什么?”手开始不规矩的在他的身上游离,唇,轻轻地啃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滚烫的肌肤仿佛下了迷药,让我欲罢不能。

“我来动。”利索的回答,仅仅三个字。花如镜扣住了我的双手,不再让我乱来,我一惊,反应不过来。

唇舌划过我的身躯,在我的肌肤上撩起了欲火,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亲吻着,却不错过我身上的任何地方。

胸口的起伏越剧,喘息伴随着嘤咛在打破了静谧的夜,我求救般的说了声:“让我来……”

“我来。”一番缠绵后,花如镜似乎明白了被动有时就如任人宰割的道理,怎样也不肯放开我的手。

“如镜……”我无力地唤着,他轻轻的应声,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的肌肤,顺着我的曲线蜿蜒而下,他的动作透露着他对我的渴求,不断地爱抚让让我越来越空虚,而他越来越难耐。

“可不可以?”花如镜沙哑的问话伴着灼热的呼吸拂在我的身前,手已游离之下,探入秘处。

“恩……”我嘤咛回道,双手拧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中,他的发带已落,我在不断沉溺,他吻住了我的唇,对视中,那火焰蓬勃的双眸在每一次狂潮渐变,是满足。

风特别大,卷得丁香花纷纷飘落,似是在为我们挂起了白色的帘,花雨中,两抹身影紧紧……

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下风跟我们渐渐平静下来的呼吸声。

我倚在花如镜的怀里,闻着丁香花的清香,花雨不断,如同白雪飘飘,这里美得似梦境,如梦如幻。

伸手去接落下来的花瓣,放到鼻下一闻,心旷神怡,我一时诗兴大发,念出了《咏丁香》。

“几树瑶花小院东,分明**傍帘栊;

冷垂串串玲珑雪,香送幽幽露簌风;

稳称轻奁匀粉后,细添薄鬓洗妆中;

最怜千结朝来拆,十二阑干玉一丛。”

“回宫后,我命人在紫阳宫门前院植丁香。”花如镜亲吻我的粉颊,手绕我的腰身,为我系好腰带,想起方才的缠绵脸又是一热,转身也为他整理起衣衫来。

风吹枝叶动,凉风里隐约透着杀气,花如镜早便察觉,只是不作理会,他从容不迫的态度告诉了我,来人还能应付,因此并不紧张。

“砰!”两抹黑影穿腾而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