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先把自己叫得快幸福到晕过去。

“嫂子!蔓蔓姐!你是我真嫂子!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做梦都要笑醒了!嫂子!你居然是我们家的人!”

“太好了呜呜呜, 这说出去得羡慕死我那帮同学了!”

以前, 蒲衫月就多么希望时蔓嫁给自己哥哥蒲永言,不为别的,就是想天天能和时蔓住在一个家,能和时蔓说更多的话。

她满眼小星星地看着时蔓,“对了嫂子,咱妈也很开心,叫你晚上去家里吃饭。”

时蔓揉揉蒲衫月的头,抱歉地说:“我不是快升任器乐队队长了吗?这几天是真忙不过来,去不了,等凌振回来,再一块团聚吧。”

何况,凌振母亲的身体也不太好,需要静养,时蔓也不太想去打扰。

蒲衫月遗憾地撅着嘴,最后和时蔓拉勾勾确定,“那等我哥回来那天,你一定要来哦。”

“一定。”时蔓点头,总算送走了这个小吵包。

可还没缓口气,忽然有人急匆匆跑进来,“时队长,不好了!有个农村妇女坐在咱文工团的门口,拿着瓶农|药说要喝了死在这里呢!”

“怎么回事?”时蔓赶紧起身和人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听才知道,那农村妇女说自己女儿在文工团器乐队,进了文工团就不管她农村老家一家人的死活。

现在她们没吃没穿,实在没法活了,只能来死在这儿。

“她女儿是器乐队的哪个?”

“她不肯说,说要等领导来了再说。”

“通知张团长了吗?”

“张团长说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算是对你升任器乐队队长的考验。”

“……知道了。”时蔓扶额,已经走到文工团的大门口,远远看到那儿围了一群人,都在看热闹。

“都散了,忙你们的事去!”时蔓走过去,拨开人群,先将大家驱散。

这人嘛,看热闹的越多就闹得越凶。

要是没什么人看着,反而就闹不出什么动静来。

果然,等大家都走开了,刚刚还在嚎啕大哭的农村妇女忽然就停了下来。

带时蔓过来的男兵蹲下来说:“这位大婶儿,你不是要见我们领导吗?这位就是领导。”

农村妇女抬头看了下时蔓,不信地撇开嘴,“她这么年轻漂亮,能是领导?你们就唬我吧!”

“大婶儿,她真是领导!马上就要当我们器乐队的队长了。”男兵急得脚趾头都弯了,却不知道该如何证明。

的确,时蔓还那么年轻,长得又漂亮,皮肤水嫩白皙,像刚开的俏生生的花儿,很难相信她很快就要当上这么大的领导。

器乐队底下百号人,都归她一个人管。

就连文艺兵们都有些不敢想,就别说这农村妇女不愿意相信了。

她手一摆,别过身,“赶紧让你们真正的领导来见我。”

男兵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时蔓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