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触手可及, 那感觉奇妙极了。

楚楚又侧头望着赵倾, 他稳稳地扶着方向盘,套着件深灰色的针织衫,眉目俊挺,干净清冽,似乎比从前多了些沉稳矜贵的劲儿。

想起从前,楚楚最大的心愿就是赵医生哪天能放大假,然后带着她出去来一场悠闲的自驾游。

可那时的她没有等来赵医生的大假,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时隔这么久,他们奔驰在西北边陲的公路上,望着两旁如诗如画的风景,这一切楚楚都觉得像一场梦境一样,不太真实,而随着道路两旁掠过的风景,这几年的经历仿佛也在她脑中掠过,变得飞速而模糊。

良久,她开口问赵倾:“图巴村长说你打算出资修桥?为什么还指定要叫‘楚桥’?这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听着跟下象棋一样,还楚河汉界呢。”

赵倾深隽的轮廓微侧了下,嘴角弯起迷人的弧:“我好像也没送过你什么贵重的东西,所以干脆以你的名字给桥命名。”

楚楚双手抱胸玩味地笑了:“你的特助呢?怎么没跟着你?”

赵倾撇了下嘴:“我让他跟那些领导回去了。”

“所以你早已安排你的人在那些领导身边摸底,自己留下来考察情况,你的人工作做得差不多后,你这边可以直接拍板出资,难道不是吗?”

赵倾意味深长地笑看了楚楚一眼,楚楚直接瞪着他:“我还当你是专门留下来等我的呢,昨天一感动头脑发热回来找你,居然还被你睡了!今天拿个破桥的名字忽悠我,牛逼哄哄的赵总,你现在是空手套白狼习惯了是吗?”

赵倾的笑容逐渐放大,声音愉悦地说:“现在反应过来了?”

楚楚此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骂骂咧咧道:“还送我一座桥,亏你好意思说出口,人家送花送首饰啥的,你送一座桥是什么意思?怕我河水泛滥淹死吗?”

赵倾还真想了下,随后正经地说:“昨晚你睡得太早我还没好好感受。”

“感受什么?”

赵倾这下撇了她一眼,颇有深意地说:“河水泛滥。”

“……”

楚楚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然后又看了他一眼,赵倾笑了起来,问她:“看什么?”

楚楚吹鼻子瞪眼地说:“赵倾你这大白天的是在跟我‘开车’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

赵倾颇为玩味地问:“哦?那我是怎样的?”

“你在外面一本正经的样子呢?”

赵倾直接方向盘一打将车子停在公路边,一望无际的公路看不到尽头像同往天堂,来回一辆车也没有,赵倾直接停下车,捏住她的下巴就封住她的唇激烈地吻着,这场吻来得太突然,湛蓝的天空,无尽的山川不停地旋转,楚楚的脑袋似乎也被他吻得晕乎乎的,而后赵倾悬在她的上方,气息滚烫地对她说:“正经要看对谁。”

说完坐直身子翘起唇角再次将车子开上路直奔喀纳斯,楚楚坐在副驾驶突然就有种被大灰狼吃干抹净还被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