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算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撒谎,也会乖乖的帮他圆谎。

周廷深恨不能就地亲亲时丞,在喝牛奶时不动声色地轻咬他指尖,一语双关道:“真香。”

时丞红着脸出去了。

会客厅里就剩下周廷深和谢云赛两人,明白人和明白人之间就不用再虚与委蛇了,

“上次的调查中途出现了不可控的意外,是我们考虑不周,让时小公子受惊了。” 谢云赛道,“这次由我选在这里,并且亲自询问,不知道周队长放不放心?”

放心?周廷深只怕时丞会被谢云赛吃得骨头都不剩一根,“谢哥身居高位,总部的事情已经够忙了,调查就不劳您费心了。”

“内奸一事不容小觑,就算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关心关心啊。”谢云赛端起茶壶,想给周廷深续茶,奈何周廷深只喝了一口,再续就满杯了,也就转为给自己的茶杯续,“毕竟我批准的是一次调查,而不是半次调查,要是半途而废了,不仅是我,小姚和小何也很难跟高层的其他人交差啊,你说是不是?”

这话带上了半威胁的态度,周廷深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姚组长和何队长的资历深厚,小丞也更熟悉他们,相比完全陌生的人,调查效果会更好。”

“你也说过,时小公子防备心强,小姚和小何仅仅跟他接触过一次,和我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谢云赛说,“我知道你和时小公子生死重逢,还处于热恋期……”

“这不是热恋期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周廷深并不想让时丞脱离他的视线太久,再绕弯子也没有意义,“坦白了说,姚组长和何队长会适可而止,但我不认为您会,所以我并不打算把小丞交给您。”

谢云赛道:“就算你在场也不行?”

“如果您说的在场,能够碰到小丞,可以。”周廷深说,“但显然不是。”

气氛陡然焦灼。

“这是你第次因为时小公子表现出异常。”谢云赛在热茶升腾的雾气中盯着周廷深,“第一次,是你主动放弃举报ICPO,我没有深究,是因为我知道时小公子想从邪神逃出来,无论是出于主动还是被动,手上都不可能不染血;第二次,是你索要时小公子的安全保障,我也没有深究,因为你永久标记了时小公子,无论是出于爱情还是Alpha的本能,都必须要为他负责;但我无法不深究你现在的异常。”

“凡事讲究证据,谢哥。”周廷深坦然迎上他的视线,“没有证据的任何揣测,都是在恶意造谣。”

连ICPO都拿不出证据,谢云赛能从哪里去找?

谢云赛拿不出,只能避而不谈,“‘搜救队里从来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就算跨过刀山火海也会义无反顾地冲向幸存者’——我原以为说出这种话的人,是非分明,看来不尽然。”

周廷深道:“何以见得?”

“时小公子在实验室里待了十多年,对于那个奇哥而言就跟动植物没有什么区别,他一定知道很多的秘密,否则他的逃走不会引发这么大的轰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