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饭我来做就好。”陆云天砍柴回来便见到生病的母亲正在灶房内烧饭,马上放下肩上的柴禾,快步进了灶房道。

“天儿回来了,娘今儿个的身体好多了,做顿饭还行的,你一大早就上山砍柴了,肯定很累了,等会儿你不是还要去晒谷场学武的吗?现在先去歇会儿,饭马上就好了。”陆陈氏连忙说道。

“娘,我不累,现在离学武的时间还早着呢,不急的,饭还是我来做吧,您回房休息,要是等会再累病了,咋办?”陆云天不由分说的硬是扶起陆陈氏,把她送回房里。

陆陈氏见状,只得顺着他进了房间。

陆家的房子又破又小,房间仅有小小的两间,一间住着陆陈氏,一间是陆云天的。灶房是用几个木板围上订牢,上面铺盖着一层茅草就完了,看起来即简陋又危险。

因为陆云天从小便没了父亲,是母亲陆陈氏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带大他的,也因此累出了一身的病来,从两年前开始,便一直卧病在床,陆云天为了给母亲看病抓药,天天上山打猪砍柴拿到镇上去卖,陆陈氏药没少吃,可就是不见好。

就为她的病,整个家里都被托跨了,因为家里太穷了,所以陆云天已经十七岁了,还娶不起媳妇。

陆云天把陆陈氏扶到床上,正要扶她躺下,陆陈氏连忙道:“我靠着就好。”。

陆云天想了想没异议,用枕头垫在陆陈氏背后,让她靠上去,然后帮她盖上打了层层补丁的破绵被,“娘,我去做饭,等做好了再给您端进来,天气凉得很,您可千万别再出来了。”说着,陆云天转身便要出去,他得赶紧做好饭,不然就要来不及去晒谷场习武了。现在村里最大的晒谷场,已经成了全村村民学武的地方了。

“等一下天儿。”陆陈氏见了唤住他。

陆云天闻声顿足回身,“娘,什么事?”

“天儿,我听说云山被沐夫人买下来了,那以后你和村民们要上哪儿去砍柴和打猎?”不能砍柴和打猎,他们要靠什么生活。没柴他们连饭都煮不上了。

“娘你放心吧,咱村砍柴打猎的地儿多了去了,咱云华村旁边不是有一大片的树林子吗?那里的柴多得是,猎物也有些。虽然路远了些,不过倒也无访。”陆云天不在意的答道。

“那就好,只是苦了你了。”陆陈氏心疼的道。

“娘,那没什么,我还年轻,辛苦些怕啥。”陆云天不以为然的说道。

“唉,是啊,我的儿转眼间便十七了,都可以娶媳妇了,是我这个不中用的拖累了你啊。”想到这几年因为自己的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银钱,累得唯一的儿子都都十七了还娶不上媳妇,陆陈氏便一阵难受,恨不能早早死了得好,好过再这样拖累儿子。

听到陆陈氏的话,陆云天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娘你胡说些什么呢,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您是我的亲娘,我照顾您是应该的,儿子没用,不能挣到钱给您请一个好大夫,已经心里难安了,您再这样说不是成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