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热情,只凭王越几句话,就对他如此折服,又是施礼,又是设宴。圣人怎么对一个普通的混元大罗金仙施礼?想破脑袋,这些童子也想不明白。

王越也不推诿,和奎牛圣人吃酒数日,谈仙论道,收益良多。这一只正在谈论圣人之道,突听黄金冰鹤传出凄婉哀鸣,俨然是快死的挣扎之声。

王越听了大怒,身影一晃,便离了碧游宫,飞至金鳌岛上空,见一只金翅大鹏鸟正抓着黄金冰鹤的双翅,啄她身上的血肉,无论黄金冰鹤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它的一双利爪。

血莲剑出,斩向大鹏。却见大鹏身上佛光一闪,鼻上鼻环飞出,挡住了血莲剑。

“西方的金翅大鹏鸟,敢到我金鳌岛撒野,找死。”奎牛圣人也怒,这里是自己的道场,竟然有西方的恶鸟伤了王越的坐骑,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当即祭出青萍剑,斩那大鹏鸟的双爪。

这时云端飞出一大佛,挺着大肚子,挂着一张笑脸,不慌不忙,祭出定海神珠,挡住了青萍剑,笑曰:“我佛慈悲。两只畜生打架,你们怎能加入?岂不失了圣人颜面?”

王越着恼,眼看黄金冰鹤就要被金翅大鹏所杀,他才不管什么大佛,什么畜生。你生因,我便结果。九方金乌炼天炉瞬间罩住打斗中的二鸟,王越纵身跳入先天离火世界,全力诛杀金翅大鹏,把外面的大佛交给了奎牛圣人。

“尔敢”大佛又祭出几珠定海神珠,去打王越,却没来得及,王越已进入先天离火世界。定海神珠打在离火世界上,不能动摇离火世界的根本。

奎牛圣人解了恨,大笑:“弥勒,你不该急着现世。王越小因果道创立,你怕动摇了佛国根本,所以才心生恶意,前来挑衅。可笑至极,你不敢直面王越,却寻他坐骑出气,气度不够,此一项,你败局已定。”

“休要胡说,谤佛之罪,就算你是圣人,也怕你消受不起。奎牛圣人,你速让开,莫要阻我行事。那王越困我坐骑,岂能让他行凶?”大佛虽怒,面容依然带着笑意,让人一看,便生好感。

不过,这种笑容却蛊惑不了奎牛圣人。奎牛圣人仰天大笑,背后诛仙四剑瞬间飞出,在阵图上成立诛仙剑阵,把弥勒佛困于当中,言道:“敢在我金鳌岛撒野,就算是接引和准提来了,我也能削他顶上三花,何况是你?过去、现在、未来三佛,互为一体,可惜这次只来你一尊大佛,那我便斩了这尊大佛,看你还敢自称是圣人之下的第一人?”

弥勒佛心苦,笑容更甚,祭二十四颗定海神珠于体表,手捏法印,指若莲花:“那本佛便会一会奎牛圣人的诛仙剑阵。”

说完,定海神珠化为二十四佛国,串为一体,生生不息,有亿亿信仰之力涌进大佛法身。大佛背生二十四手臂,每只手中皆拿一佛宝,或降魔杵或多宝塔、或璎珞或宝幢,大战飞来的四把宝剑。

且说王越进了先天离火世界,对着金翅大鹏打出一团小因果道的丝线,此线为因果业丝。金翅大鹏鸟身形一颤,头脑昏胀,身体的力量好像凭空消失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