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李云见寒冰出门走远了, 压低声音和王老五开起玩笑。

“说什么呀你, 我和她今天才第二次见面呢。”王老五回头看了看门,已经没了寒冰身影:“你说的院花,就是她吗?”

“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我没骗你吧?”李云把头凑过来问。

“恩,不愧是院花呀,是个美人。”王老五很认同的点头说。

“那你快上呀,还等什么?不然真被那些采花贼给得手了,你小子哭都没地方哭。”李云给王老五在杯子里续上水。

王老五拿出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口,右手把玩着打火机,脑子里闪过司马文晴的身影。

“我今天来是想请你给我母亲打个电话,劝她回来养伤的。”王老五在母亲住院期间给李云打过电话,所以李云知道他母亲骨折的事情。

“没问题,我今晚就给老夫人打电话。你是不是刚回来呀?”李云问。

“是,刚下飞机,就跑你这里啦。”王老五答。

“你打个电话不就得了,还专门跑一趟。”李云说。

“想你这个胖子了呗。年过得好吗?没出去走走?”王老五抽着香烟,用刚才喝水的纸杯当烟灰缸,往里面弹着烟灰。

“你是想我们的院花吧?我有什么好想的。”李云又抓住乐子,想好好开开王老五的玩笑:“和老婆孩子回了趟老家。说正经的,你究竟是心理上有问题还是生理上有问题?是不是该好好检查一下?”

“你才有问题呢,我好得很,你就不用费心了。”王老五笑着回答。

“那你赶快上我们的院...嘿嘿!”花字还没说出来,看见寒冰站在门口敲门,只好嘿嘿的把花字吞回自己的油肚里。“寒冰哪,有事进来说。”后面这句是对寒冰说的。

王老五听见李云叫寒冰,转过半个身子,扭头看见寒冰已经走进门。

“李博士,这是今天入住病人的病历。”说着把几本住院病历放在李云的桌子上,微笑着看了眼王老五。

王老五又见到那洁白面颊上浅浅的酒窝,一时看得出了神。

“噢!是吗?没有什么特殊病人吧?”李云翻看着病历本问。

“都是些常见病,有一个腹水严重的,黄医生已经做了处理。在病历上都有记录。”寒冰穿着白大褂站在王老五身旁,向李云汇报今天收住病人的情况,这是每天下班前的例行汇报,本来还不到时候,可她从李云办公室出来后,担心王老五和李云说完事走了,那还是不能知道他的名字,这次可不能错过了机会,一定要把他的情况摸清楚,最起码也得要个电话什么的。想到这,她马上找到回李云办公室的借口,提前半小时汇报今天入住病人的基本情况。

王老五把烟头丢进纸杯里,听着两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因离寒冰比较近,鼻孔里钻进缕缕香气,不是香水的那种香,有点护肤品搀夹着荷尔蒙的味道,这种香味,对女人来讲,是难体会到的,就像是男人永远无法体会男人荷尔蒙香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