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来的人后,小媳妇的脸一直羞红着,此时她站在院门口,喊着四人回去吃饭。

饭桌就摆放在院子里,和石磨挨着,桌子是一张与膝盖一般高的四方木桌,没有油漆,可以看到木桌上清晰的树木纹路,桌子四周放着八个小木凳,每个边两个,八个人刚好一对一对的坐下,桌上摆的菜很丰富,中间一大口土锅里,炖的鸡汤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气,土锅周围还有切成片的腊肉、香肠及说不上名字的素菜,有凉拌的,有素炒的,都盛放在盘子里,各自的碗里都盛满了金黄色的玉米粥,桌子边的石磨上,放着烙饼和大葱。

“太丰盛了,看得我都快流口水啦。”李云老婆刚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叹道。

“你们大老远的来,肯定是饿了吧?请不要拘束,就象在家里一样才好。”男主人说着话,先拿起筷子:“各位,请随便!都别客气啊。”

年轻的男主人从屋里抱了坛还用红布封着的酒出来,并让自己的小媳妇到厨房里拿出几个碗。分别把坛子里的酒倒在碗里,一股玉米酒的香气直扑入人的心肺中。

“这是自家酿的玉米酒,不烧头,可以多喝几碗。”小主人边倒酒边解释着。

八个人,喝着玉米酒,吃着无公害饭菜,聊着家常,讲着山里和城里的一些趣事,女人们也显得很能喝,喝到高兴处,男人们坐到了一起,女人们也扎成一堆,嘻嘻哈哈的,没了年龄大小的划分,也没城里人和山里人的区别,就象这户农家人的房子溶入山林里一样,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男女们也溶入到生活在山里的这户农家人中,这也可算是缩短了城乡的差别的一个典型吧。

李云喝得面红耳赤,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但仍然把小主人拉到一边,给他耳语着交代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和农家小主人说什么,各自只顾着笑呀说呀。王老五和老主人很投机,农家的老主人把手搭在王老五的肩上,教给王老五吸旱烟,见他被呛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用手拍打着王老五的背笑他还不是爷们。

那年轻小媳妇和寒冰似乎很投缘,两人手拉手的说些女人家的话,寒冰在玉米酒的作用下,两脸颊绯红绯红的,象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而李云那老婆,可以说是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酒把她烧得已经脱去了外衣,里面的黄色吊带装左边带子从肩上滑到了胳膊上,左**就差那蓓蕾没露在外面,乳沟的弧线引诱着除李云外的所有在坐男人,连王老五和农家老主人都不时的往她胸前偷看上几眼,那个被李云拉到一边的小主人,更是心不在焉的总往李云老婆胸口看,如果这也算戴绿帽子,那李云至少戴了三顶绿帽,可笑的是他自己还兴高采烈的什么也不知道。

八个男女直到天慢慢黑下来,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小主人在他媳妇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把个小媳妇乐得,用手捂着嘴,红着脸朝寒冰和王老五看,差点笑出声来,并在她心爱的人胳膊上拧了一把‘骂’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就是没一个正经的东西!”说完,她走到寒冰身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