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它没有生命,它和掌握它的人是共同呼吸同生共死的,有它的主人生命气息,它就活着。王老五摸着枪,发着呆,自己也去过射击俱乐部几次,长短不同的枪都用过,但那些很现代很有杀伤力的武器,与眼前的这支抗日老枪相比,它们都属于死枪,是供人玩乐的工具。

“看够摸够了吧?等会你就可以见识它的威力了。”老主人把枪从王老五眼前拿开,装进一个牛皮缝制的枪套里,然后抬进他睡的屋子。

“你爹真有意思。”王老五站起走到小主人身后:“你们是在做早上吃的饭吗?”

“俺爹是个老顽固!”小主人站起来在王老五耳边小声说:“早上简单的吃点,我们要进山去,不知道女人们能不能受得了山路的艰难?”那小主人说着朝寒冰和李云夫妇屋子看了一眼。

王老五和小伙子说着话,李云老婆先出来了,小伙子听见门咯吱的响声,朝李云老婆看去,见她蓬头垢面的样子,还真有些失望。哪个女人一早起来不是这个样子,就是西施杨贵妃,早晨起来如果仍然是衣冠楚楚面如胶月,那肯定不是人,是妖精。

李云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二人笑笑,手胡乱的理着头发,就朝院子外的茅房跑去。

王老五坏笑着看她跑出院子,等着好戏开场,他给小伙子说:“等会她准叫唤!”

小伙子听王老五这么说,不解的摸摸后脑勺,走进厨房帮他新媳妇和母亲去了。老主人却从他房间出来,掏出旱烟问王老五要不要来两口,王老五象是害怕的摇着头说:“我还是抽自己的舒服,你那个太辣,烧心呢。”说着也拿出香烟,抽一支出来,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

王老五和老主人坐在石磨台子上,各自抽着烟,听他讲些这个村子这几年来的变化。王老五从他口中知道,他家现在用的的电,是两年前才有的,以前晚上都是用煤油灯,那条进来的路也是去年才好好的修整过,现在家里除了农忙季节外,就是接待些游客,每年可以给家里增添些收入,日子比以前好多了。王老五还知道他们家在后山种了些果树,每年也可以给家里增加上万圆。

“等会,俺带你们到后山转转,可惜这个季节果子没熟,要是在等上三两个月来,满果园的苹果和犁香,让你们闻着都流口水呢。”老主人吧嗒吧嗒的吸着旱烟说。

王老五很喜欢听老人家讲些山里的事情,很悠闲的抽着香烟,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李云!快来!李云!”李云老婆在院子外喊李云。王老五噗嗤的笑出声来,知道她遇到了自己刚才遇到的难题,也知道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解决的那个办法,所以刚才给小伙子说她会叫唤。

“那是李博士的女人在叫吧?”老主人听声音就知道是谁,看着王老五问。

“是他老婆,可能遇到什么事情了吧?”王老五还是坏笑着。

李云从屋子里穿个裤衩没穿鞋子就冲了出来:“我老婆叫我吗?”见王老五和老主人在,看着他俩问。

“是,在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