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梅回答。

“找你干什么?”单若兰把车开出了海星酒店, 拐上了去看守所的道路。

“说那个松下要请我吃晚餐。”郝冬梅回答。

“请你吃晚餐?”单若兰瞄了郝冬梅一眼:“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

“单总,你刚才那几下,可真威风!打得那个男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原来你会武功啊!”郝冬梅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这算什么呀,略施拳脚而已,以前我一个人打过三个男人呢。”单若兰很不屑的说。

“真的!你真厉害!要是我,可不敢动手。”郝冬梅开始喜欢起这个女人来。

“我从小就学武术,后来当作强身,几乎没落下过,一直都坚持练。”单若兰笑着说。

“是到武校学的吗?”郝冬梅问。

“不是,是我单家祖传的武术。”单若兰答。

“真没想到你还会武术。”郝冬梅说着,忽然担忧起来:“单总,那个男人不会真的去告你吧?”

单若兰哈哈的笑着回答:“告我又怎么样,难不成还像武哥那样,把我一个女人也抓关起来吗?再说,是他先对你无理的,追着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说是他耍流氓,所以教训了他一顿。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两个女人过去给王老五送饭,很少在车上说话,今天因为这个事,两人的关系似乎近了许多,一路上说个不停。

宋鈤刚没敢去见他的主子松下酷呆,他生怕主子看到自己被打成这样而恼怒再在他的伤疤上来几个耳光,他也没报警,在回来的路上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要是告单若兰打了自己,如果对方反咬一口说是自己对她耍流氓,那自己的律师资格都难保住,再说,这种时候,是不能分心的,为主子效力才是目前主要的工作,所以宋鈤刚只好认了这个哑巴亏。

王老五边吃饭边听郝冬梅给他讲单若兰如何痛打宋鈤刚的经过,听得他哈哈大笑,差点把喝在口里的汤给喷出来。

“若兰啊,你比我还行!打得好!要是那个人也是个日本人的话,就更好了!那样,你也成了个抗日英雄,而且是女英雄!”

“哥!看你说的!要是单总打的是日本人,她不也得和你一样进看守所了吗?”郝冬梅倒是没想过单若兰打的是日本人:“那男人看上去不像日本人呀?”

“放心吧,肯定不是日本人,只不过是日本人的一只走狗而已,若兰不会有事的。”王老五喝完一碗汤,咂咂嘴说:“这汤似乎多熬了一会,味道要比平时的好。”

单若兰再给他盛了一碗说:“武哥,看来那个叫‘松下裤带’的日本人,对冬梅真的有那么点意思,我们是不是利用他对冬梅的这点意思,来和他讲条件,让冬梅去陪他吃顿晚餐,给他说明一下你和冬梅的关系,也许那样你可以早点出去,不用再开庭了呢。”

“哥,单总说得对,我去找那个日本人吧。”郝冬梅立刻同意。

“不行!这事绝对不行!我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