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 你看, 它都变成这样了,能不发怒吗?要让它不欺负你,我有一个办法。”王老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坏坏的看着陈默笑。

陈默眼睛盯着王老五耸立在面前的东西问:“啥办法?”其实她猜到了几分,但不愿扫了王老五的兴,所以装着不知道的问。

王老五凑近陈默一点,双腿微微下蹲,神物几乎碰到陈默的脸说:“你用手和口,让它乖巧的垂下头去,它就不会把你撕裂开了。”

陈默用手轻轻在王老五那上面拍了一掌,骂道:“不要脸!原来是想出这么个坏主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王老五于是站直了腰,用手来回套弄着说:“不会是你本身就喜欢它把你撕裂开吧。”一脸坏坏的笑。

陈默用手捧起浴缸里的水,洒向王老五胯间娇嗔的骂:“去死吧你!我再也不理你了!”说完,红着脸撇过头去偷偷的笑。

王老五抬脚跨进浴缸,在陈默对面半躺下,这个浴缸有些小,本来就是单人使用的浴缸,现在却要容纳两个人的身体,水自然得让路,从浴缸边哗哗的流出。

王老五伸手从陈默腰后搂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胯上说:“现在你不理我已经来不及了,野兽没尝到美味,是不会罢休的。”说完,嘴巴就去亲陈默。

陈默娇笑着把头朝后仰,说:“武哥,先别,还是说点正事吧。”

王老五一付无赖样的回答:“现在就是在办正事的时候,哪还有比这更正事的呢。”强行的还要去亲吻陈默。

可陈默却说:“明天的机票没了,菜花小姐说,只有后天中午的,我已经让她预订后天的了。”

王老五似乎对机票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哦的回答一声,自己胯间的神物摩擦着陈默的那个裂缝,就像是一头怒吼的野兽在猎物周围徘徊,准备着随时进攻,用它强劲的威武,去征服眼前的猎物。

陈默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这样做,反而增加了王老五的那股雄性的冲动,这是聪明女人惯常使用的招数,不用专门培训学习就能懂的东西,她们认为,让男人轻易得逞,感觉自己就没那么宝贵了,说难听点,女人的这些花招,与猫玩耗子没什么两样,其实她们有着比男人更加急迫的需求,可是,出于一种女人被动的本能,却又要装着对这事毫不在乎的样子,本想一口吞噬耗子的猫,却还要把耗子玩得脚瘫手软才肯下口,这就是女人,可爱又可怕的女人。

“从今天凌晨三点多开始到天亮睡下,我们不是一直没休息吗,难道你不怕伤了圆气?真不敢相信你是个快四十的男人,似乎总是没个够,呵呵……以后冬梅可有罪受了,要是你整天这样,还不把冬梅那娇小的身体给吸干了。”陈默没再过多的坚持,开始配合王老五的动作,她那裂开的缝隙,张开得更大,随时准备好接纳王老五的雄物闯进来。

陈默一提起冬梅,王老五却更加来劲似的,他没在做过多的犹豫,身体朝后一缩,接着猛的往前一送,很滑溜的钻进陈默张开的口子里,把自己当作猎物,送进了猛兽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