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他们五点钟离开研究大楼的时候,看到了那只飘在空中的粉色猪气球。

“是不是发现新线索了?”路庞期待地说。

“我们去看看吧。”易蔺说。

到了大门口,只有易蔺和周宇可以出去,林杳和路庞继续待在保安室,路庞和大叔关系不错,一起聊天,林杳则是不着痕迹地打量起了保安室。

保安室并不是很大,大叔坐在里面,路庞再进去,便有些拥挤了,她站在门边,将里面的设施看了遍。

监控上白花花的,可能是没信号的关系。

墙上挂着一件外套,桌子上放着几份登记表,以及一个保温杯。

大叔伸手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和路庞说话,“今天警察到宿舍楼调查了。”

“是啊,唉,朱博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杀。”路庞想到这一点又是惋惜又是遗憾。

随着朱博杭的自杀,事情的发展更加扑朔迷离了。

“你们小年轻啊,不要想太多,好好吃饭睡觉工作,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大叔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了,交给时间门,总会有答案的,不开心嘛看看喜剧咯,吃顿好吃的,让自己开心些。”

保安室里没什么了,林杳的视线落在了大叔身上,他正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的样子,身上穿着保安制服,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正要转开头的时候,余光被光刺了一下。

五点的太阳正要下山,将保安室里晕染出懒洋洋的黄昏色,她眨了眨眼,不适地再次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大叔腰间门那一大串的钥匙的反射。

银光闪闪的,颇有腰缠万贯的包租公样子,她扬起笑,下一秒却僵在了原地。

宿舍阿姨办公室的墙上并未有挂钥匙的地方,于妙语也说到了时间门,大门会自动关上,可她总觉得奇怪,为什么宿舍阿姨连一把钥匙也没有。

现在,这种违和感愈发的强烈。

大叔身上的钥匙可能是教室的,可能是门口的,这样很寻常,然而在他的对比下,显得宿舍阿姨的设备不太对了。

“大叔,你在这儿干了多少年了?”林杳问。

大叔想了想,“挺久的,七八年了吧。”

“平时工作辛苦吗?”她问。

“不是特别辛苦,怎么,你们也想做保安啊,哈哈,话说,你们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躺平,我那个侄子也说我这工作好,清闲不累,比上班好多了,还说缺人了喊他,他还专门考了一个保安证。”大叔笑嘻嘻地说。

“害,动脑累,有时候想找个不动脑的体力活。”林杳说。

“可别这么说,我晚上还得熬夜呢,你们是不知道啊,人一熬夜哦,这记性就差,看看,我的头发也掉的多。”大叔劝道,“可千万别躺平啊。”

“可大叔,我们研究员也熬夜,也加班,也掉头发。”林杳哭笑不得地说。

大叔噎了一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