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卢植之死与我何干!他并非我派人所杀啊!”眼见枪尖将要在自己身上捅出一个窟窿,张让绝望的大叫起来。

“与你无关?”闻言,童英手腕一抖,长枪只是划破了张让脖领的衣襟,他沉声问道,“哼,除了你,还有何人敢暗害卢大人?”

“卢大人他当真不是我所杀啊!童校尉,你要相信我啊!”张让似乎看到一丝生机,拼命的对童英解释,“我只知卢大人从牢中逃脱,却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又如何能派人暗害于他呢?”

“当真不是你?”童英眯着眼,再次沉声问道。

“当真不是我所为啊!”张让声泪俱下,真是恨不得将心剖开来给童英看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休要骗我,若非是你在先帝面前进谗,卢大人又如何会被捕下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你便有了杀他之心...”童英自是不信。

“童校尉明鉴啊,这些事都非我本意,乃是有人指使的。”张让赶紧解释道。

“有人指使?”童英一怔,旋即想起卢植临走之rì曾经说过的话——张让...他只不过是人家的一条狗罢了!你所面临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潜伏了数千年的神秘家族,他们的强大是你难以想象的...

思虑及此,对张让所言,童英已然信了几分,而心中也明了这张让必定是与自己师父和师兄之死有莫大的干系,抓住了张让,或能揭开害死师父和师兄的真凶到底是何人。

一想到这里,童英也隐隐有些激动起来,紧攥着银枪的右手也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不过,童英如今业已成熟了许多,经历了这么多的世事,他的心脏也被淬炼得坚强了许多,xìng格也开始变得内敛了些。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份激动隐藏起来,缓声问道:“是何人指使你陷害卢大人?还有...我师父和师兄是否也是他们所害?”

“你师父和师兄?”张让闻言不禁一愣,他自然是不认识这两人。

“童渊、张绣。”童英冷声提醒道。

“我不知道。”张让摇了摇头,眼见童英脸sè转寒,赶紧接着道,“我不过是大人手下的一粒棋子而已,也只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还有很多的事是我所不知的,童校尉你要相信我啊!”

“大人?什么大人?”闻言,童英疾声追问道。

“这位大人姓甚名何我也不知道,他也从不已真面目示人,我只知他在他人面前都以...”张让开口说道,可是话说到一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面sè变得发白,止住了话头。

“怎么,你还敢隐瞒不成?”童英枪尖再往前探了两寸,将将抵住张让平滑的脖颈上。

却不想,此时的张让反倒没有刚才那么恐惧,大口喘息了两口气,胸口也不再起伏,缓缓道:“童校尉你不知那位大人的手段,若是我透露了他的信息,那么他绝不会放过我...”

“难道你以为我便会饶了你么?”童英打断张让的话,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