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屋子,天sè虽暗,但司马英并没有什麼睡意。他今rì之所以在曹cāo面前如此有信心,自然是有原因的。司马英并不知道张鲁到底是个什麼样的人,不知其喜好、不知其xìng格,所以要想接近张鲁,他需要一个熟悉张鲁的人的帮助,而恰好张鲁军中正好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帮助他,这个人便是在攻打阳平关时偶然打听到的敌方副将-胡车儿。

当初胡车儿司马英身為西园校尉时,与他关系最亲密的便是夏侯惇和胡车儿二人,他瞭解胡车儿,他相信胡车儿必然会帮助自己,因此他才会对曹cāo做出那样的承诺。

其实这些年来,司马英也一直在寻找胡车儿的下落,毕竟他对胡车儿亦是心存愧疚,若非他当初一意孤行孤身前往刺杀董卓,只怕也不会牵连到包括胡车儿在内的西园兵士。司马英一直很想对这些昔rì的袍泽表达自己内心的歉意,如今终於有机会了,他心中顿时觉得分外轻鬆,所以便丝毫感觉不到睡意了。

既然睡不著,司马英乾脆拿出司马懿给自己的记载异术法门的册子,开始修习起来。他深深呼吸,静下来,慢慢走到床上,按司马懿传授的姿势打坐,闭上眼睛,在心中把司马懿传授的法门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当即依言修习起来。

司马懿传授给他的水系异术中最粗浅基本的修习法门,这些修习法门功用是為其打根基,让其静坐之下,放开心念禁制诸般烦恼,引天地水系灵气入身体中,借此与天地一息,进而感悟天地造化,以巩固司马懿為他打通的七个脉轮。

然而让司马英大為疑惑的是,无论他如何静心静坐,却始终无法感受到天地间的水系灵气,闭目感受了大半个时辰,以至於睡意来袭了,他还是丝毫感受不到。

司马英缓缓睁开眼,长叹了一口,他心中暗忖,或许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对,还是等父亲来了汉中再细细询问吧。

过了一夜,司马英正準备出门前往军营中交接事务,却发现门外兴冲冲的走来了一人,定睛一看却是那刘嫣。

“嫣妹,你如何来了?”此番出征,他本没有带刘嫣,却不想这丫头却是自己找来了。

“怎麼我就来不得了麼?”刘嫣美目中闪过一丝狡黠,嗔道。

“来得,来得,怎麼会来不得呢。”司马英赶忙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来得话,怎麼不早些通知我,我好去接你。”

“哼,这还差不多。”刘嫣睨了司马英一眼,笑著说道。

“父亲大人呢?你肯定把他甩在后面了吧。”司马英亦是笑著道。

“呵呵,英儿你这是哪裡的话,為父有这麼老麼,连个小姑娘都撵不上。”司马英话音一落,屋外便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司马懿伟岸的身子出现在了那裡。

“见过父亲大人。”司马英赶紧朝司马懿恭敬的行了一礼,开口道。

“无须多礼,你如何猜到万年公主是和為父一起来的?”司马懿朝他挥挥手,笑道。

“丞相请父亲大人您从许县来前线,孩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