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室内的吴渊,把这些话听的清清楚楚。

“这狗官,还真是胆大妄为。”吴渊低声说道。

“你不会是想出去吧?”卿月问道。

吴渊摇摇头:“这狗官胆子再大应该也不会在人前做出苟且之事,不过,这一笔一笔的账,我都给他记下了。”

就在吴渊愤怒的时候,外面傅渝不慌不忙的回道:“大人过奖了,不知大人闯进小女子房间所谓何事?”

李严扫视了一圈房内。

闺房并不大,能藏人的地方也有限,无非就是柜子里和床底。

“本钦差前来捉拿要犯,此人是一名郎中,蛊惑万民作乱,甚至顶撞本钦差,罪该万死。你父,又将此人收留在府中,可谓是一丘之貉,如今已被本钦差押入大牢,择日审问。”

傅渝震惊的看着李严。

他没有想到,李严说抓人就抓人,他父亲好歹也是一城城主,这李严未免也太过嚣张了。

“大人,小女不知道你说的郎中是何人,但是家父一心为百姓操劳,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百姓的事情,您为何说抓人就抓人。”

李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傅渝,又道:“傅小姐若是想你父平安无事,可以晚些到本钦差住处,提交一些你父没有跟那郎中勾结的证据,自然有希望为他洗清冤屈。”

“大人,没有!”

这时,几个搜查柜子跟床底的随从回来禀报。

李严听后,看向傅渝:“傅小姐若是看到了那郎中,最好及时报官,记住有任何可以证明你父亲情报的证据,都可以来找本钦差。”

“走!”

李严说着,带人转身离去。

看着李严走远,傅渝才看向后面的徐管家以及府中下人。

“徐管家。”

“大小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不是跟钦差大人巡视吗?怎么被抓了?”

“哎呦,大小姐,说来这事还因那郎中而起,钦差派手下去抓那郎中,没想到那郎中是个奇人,没有出手就把那些人给重伤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小的根本不会信。”

徐管家顿了下又道:“也正因此,惹怒了钦差大人,钦差大人趁机治了城主一个识人不明之罪,就给抓了。”

傅渝眉头紧皱,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我会想办法救父亲的。”

“大小姐,事到如今,小的多句嘴。”

“你说。”

“现在能救城主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傅渝看着徐管家,好奇的问道:“谁?”

“京都、户部侍郎傅承,傅大人。”

傅渝沉声说道:“大伯?”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管家离开之后,傅渝走出去又屏退了左右,才悄悄的关上了门。

打开暗室的机关,傅渝也走了下去。

“吴郎中!”

“傅小姐,刚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