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

“我父亲最近之所以愁,是因为朝廷应该拨给北洋的军费还没有拨下来。所以父亲就想在天津周围开办几个洋务工厂,为北洋赚取一些银两充做军费。在天津城周围已经看好几块地皮,但是最近总督衙门的银子实在不够周转,挤出的资金也仅够购买机器兴建厂房的,购买地皮的银子还没有着落呢。如果……” 我故意说到一半,看看他的反映。

果然马元英沉不住气了,急问道:“如果什么,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说。”

“好,那我就说了,如果您能解了父亲大人的困难,等父亲大人心情舒畅了,我再在他老人家面前提起马大人的事,再替马大人说几句好话,以父亲对马大人的赏识,到时成功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马元英点头道:“公子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不知中堂大人看中了哪块地皮,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帮中堂大人弄来。”

“父亲跟我说,最适合的就是天津的背面和东南面,但是北面的那块地,离城中比较远,交通不太方便。所以……”

“所以就是说,只有我们着这最合适是吧?那太简单了,这一片十之**都是我的产业,即使不是我的地,不是我夸口,我也能轻易的弄来。公子您竟管说,中堂大人看上哪块地了,帮在我身上。”

我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想还是说的多一点,于是道:“父亲说就是村东路两旁的那一片地最适合。”

马元英显得有点为难,我猜他是肉疼,村东路两旁那片地,少说也有一千亩地,也难怪他会肉疼,我可是不管那么多,依然翘着二郎腿,端起碗茶慢慢的品起来。

过了好长时间,马元英好象下了巨大的决心似的道:“好,不瞒公子说,那片地都是我马家的产业,既然是总督大人要办洋务,我就只能割爱了。”

“只是总督府现在银子确实是短缺,你看这价钱?”

马元英一脸慷慨的道:“公子说这是哪里话,中堂大人要办实业,我能尽一点绵薄之力,那是我的荣幸,谈钱就是太看不起我马某了。”

“只是父亲一再的叮嘱我们,不能随便收受别人的钱财。”

“公子,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是我对中堂大人的一颗拳拳支持之心,这些都是捐赠。请公子一定要代为收下。我这就叫人去把地契拿来。”

过了一会,一个老仆人抱着一个小木箱子走了出来,恭敬的交到马元英的手上。马元英捧着箱子走到我的面前道:“公子着就是村东那片地的地契,总共是一千一百五十三亩,您手好。”马元英抱着箱子的手一直都在颤抖,凭白送出去一千多亩地,既是是家财万贯,也会肉疼的紧。

我微笑着手上加了点力将箱子拿过来,交给福伯保管,然后道:“马老爷真是我大清乡绅的典范,为我大清的建设真是不遗余力,回去我定向父亲多多美言几句。”

“那我儿的事就有劳公子您了。”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我母亲的寿辰,到时候全家人都会非常的高兴,那时我在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