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搞不明白翁老师到底要干嘛,但是又不像是什么坏事儿,程静淞干脆也懒得多想了。

再者,万一就只是是他老人家想看她的一些观点呢,所以也没必要想太多。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后,程静淞什么也没干,就连好多同学喊她一起的一些小活动都拒绝了,第一时间跑回家补觉。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她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

当然了,这两天里,她也没少被翁老师催着要实践报告。

所以,程静淞只好赶在周五放学前稍稍加了两个夜班,才算是把他老人家的任务给完成了。

不过在交稿子的时候,程静淞又没忍住好奇打听道:“老师,您真的没什么事儿啊?”

翁老师接过程静淞的手稿后就摘了眼镜,仔细看了起来,对于程静淞的问题,只是随意抬手摆了摆,示意她可以走了。

那个姿势和气场,俨然她这个大活人还没有一篇稿子重要。

程静淞“哎”一下,但也赶紧跑了。

周六这天,程静淞又在家多休息了半天。

直到吃了午饭后,她才慢悠悠地从家里的冰箱找了点冻上的鸡肉以及其他的内脏部分,又找齐了一些调料,才开始准备搞炸鸡。

程静淞要做的是老式的炸鸡,和现代的一些做法有些不一样,但是味道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而且材料上的要求也少,只要一些常用的大料加香料就够了。

她今天难得有个彻底的大休息,就一直懒洋洋折腾,刚好等徐如月他们回家的时候,她才把炸鸡搞好没多会儿。

闻着空气中逸散出来的炸货的香味儿,本来就已经卷的不行的老徐同志第一个跑到了厨房,也没看程静淞,目光先是飞快地在各处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那一堆色泽金黄的炸货上面。

老徐同志嗅了嗅空气中的各种香气,问道:“这该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的炸鸡了吧?”

程静淞点头,“就是这个,奶奶,你尝尝看。”

“可以直接吃了,不用再复炸什么的?”徐如月虽然这么问,但是手却是已经伸出去了。

“当然可以了,你先尝尝味道,觉得可以的话,我回头教你。”程静淞见程斯年和程定坤洗了脸跟着进来了,又给他们拿了两个大鸡腿递过去。

程斯年他们俩才接过去的时候,咱们的老徐同志已经用手把一个鸡腿掰开了,厨房里也随之出现了一声特别清脆的——

“喀嚓!”

“这么酥吗?”程斯年有些诧异,也试着用手掰了掰最外面裹着的那层已经被炸透了的面浆,然后同样出现了连续不断的脆声。

“炸的可真透!”程斯年又感慨了一句,但是另一边的徐如月和程定坤都已经吃上了。

程定坤是惯常不发表什么想法的,但是我们的老徐同志已经从形、色、味等各个方面开始品评了。

什么外面金黄酥脆啦,什么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