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需要我帮你包扎吗?”

束着金色马尾的青年从门口探出头来,手里还握着一把锅铲,身上系着一只围裙,一副整天围着灶台转的家庭煮夫模样,用询问的语气开口:

“我记得你没躲过姐姐的一颗子弹来着,手好像受伤了吧?如果缠绷带不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来帮你,医院的话不太方便去来着,枪/伤很容易吓到医生,叫来警察就有些麻烦了。”

我妻善逸这么说道。

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朋友可以来他们家做客,这可是我妻善逸盼了好多年的,要知道他虽然朋友数目也不至于那么凄惨(虽然也不富裕),但能邀请到家里来做客的朋友……寥寥无几都算说多了。

倒不是没人愿意来,只不过来我妻家做客的门槛比较高,如果保命能力不足就容易变成一次性的,竖着进门装盒出去,为了朋友们的生命安全着想,只有能确定拥有从姐姐手里活下来的实力,我妻善逸才会邀请那个人来家里做客。

而沢田纲吉,就是在二十四岁时,成功达到了“我妻”标准的朋友。

不过,沢田纲吉也算是通过了姐姐的考验,达到了不会被我妻家的日常随便杀死的实力水准,但想要做到毫发无伤从姐姐手下活下来也还是比较困难,所以就很普通地……在拜访朋友的过程中挂了点彩。

即便这种挂彩对我妻善逸来说和“指甲断了”没什么太大区别,毕竟在我妻家,只要还没进icu,那就都是轻伤,不过他现在也是靠谱的成年人了,多少还是比较清楚自己家的“正常”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并不适用,脆弱的朋友们可是需要好好爱护的。

在其他世界打过的工都带有很方便的势力因素,无论是港口黑手党还是彭格列,甚至已经解散的鬼杀队都有自己的医疗机构,不过在自己家因为姐姐并不喜欢和什么人多的环境有什么关系牵扯,所以“我妻”们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就是被当做一些普通的民众所看待,倘若从他们家带去一个受了枪伤去医院治疗的家伙,很容易就会把警察引来,之后的处理事情就要麻烦多了。

“没关系,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已经成为一任合格黑手党教父的二十四岁沢田纲吉微笑道,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

对于这种事,沢田纲吉其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前不久自己这位朋友才兴高采烈留给他一个坐标,并且告知“纲吉现在的实力不会被姐姐杀掉了”,吓得十五岁的蓝波当场泪奔。

以他对我妻善逸的了解,他前来拜访我妻家,挂彩的可能性已经达到了百分百,此时仅仅是受了一点小伤,已经运气非常不错的情况了——我妻家的姐姐大人接到了姐夫的电话,所以还没怎么动真格的就兴高采烈红着脸跑了出去,原定要对弟弟朋友的“考核”也放松了很多,不然的话,沢田纲吉可是已经做好回去要由了平大哥动用晴之火焰紧急治疗的准备了。

——虽然说以我妻家的标准,这种伤势的确是并无大碍,不过若是放在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