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度动了,宁姝美滋滋,就没太去纠结系统提示音是“叮”还是“汪”。

系统:“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宁姝:“反正不管哪个,你就是小狗蛋。”

系统:?

宁姝踱步两人上次来过的荷塘岸边,问鹰戈:“这下你知为何不选那些人吧。”

鹰戈点头,说:“他们仗势欺人,是府内刺头,府外传的公主府恶仆打人,便是因这种人,想来殿下注意他们很久,趁这次机会,一起铲除。”

如此,一场蹴鞠赛,一举三得。

只是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宁姝却皱起眉,须臾,道:“这些都是其次。”

还是其次?鹰戈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

宁姝摸摸下颌,几分唏嘘:“重要是,鞠球砸在殷漪之脸上,坏了那张漂亮脸蛋,多可惜,多令人痛心疾首,我岂不是成千古罪人?”

鹰戈脚步一顿,果然她还是纨绔吧。

殷漾的脸,鹰戈当然也是俊美的,两人平分秋色,风格又不完全一样。

如果说鹰戈是雨后青竹,那殷漾就是三月春花,宁姝看着鹰戈,道:“但你放心,我心目中,你是最美的。”

鹰戈:“……”真的是女纨绔不用想了就是女纨绔。

看着塘中荷色,宁姝又起玩心。

她倾身勾住一朵粉荷,束腰勾出她腰臀轮廓,美人身姿款款,伸长的手臂处,云纱袖向上拉起,露出一截洁白手臂。

鹰戈沉沉胡出口气,他朝前走出小步,如若宁姝不小心摔倒,他好立刻抓住她。

她却无甚惜花之心,“啪”地一声直直摘下,她旋身,把荷花塞到鹰戈手里,鹰戈猝不及防,连忙接住,只听她说:

“还有一件大事没完成。”

还有事?

一个蹴鞠已经给她弄出这么多花样,还能有什么事?

鹰戈暗暗疑虑,跟她到芙蓉院。

正堂间,烧着淡淡的檀木香,红木螺钿四方案上,彩鸢捧着厚厚的一叠纸张,放上,福身:“殿下,这些是府内所有下人的卖身契。”

“我已将这次蹴鞠赛中,参与与不曾参与的男子名单整理好,请殿下过目。”

宁姝示意鹰戈翻动卖身契,鹰戈看了几眼,却有点没有头绪。

宁姝抽出一张,说:“你看这人,他出身位于西北的陇右道,陇右道崇尚马球蹴鞠,其风由先皇后带到长安,但这人,一次没参加过蹴鞠练习。”

鹰戈想了想,说:“先皇后来自陇右道,他是不是旧人……”

宁姝说:“我命红甲卫暗中查过,并非如此。”

鹰戈又想好些他不参加蹴鞠的理由,从性格习惯与喜好,到身体问题,但这回,是彩鸢说的:“公子有所不知,公子能想到的,殿下早就命人查到。”

“此人好动,人缘不错,但其他小厮约他四次蹴鞠,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然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