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有的忙。

目送宁姝离开,彩鸢又站在窗外好一会儿,无法,她选择暂时观望,在游廊拐个弯,碰到紫玉,紫玉看着她,笑起来:“彩鸢,你很关心殷公子啊。”

彩鸢道:“这……毕竟是公主府客人,也不能不吃不睡吧。”

紫玉瞥着她,没再说什么,她也管不了那么宽,只将这件事告诉宁姝。

紫玉说:“只要彩鸢安安静静别作妖就好,毕竟再过两天,就是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过完再说。”

宁姝想了想,又说:“大典那天,鹰戈留在府里,时刻留意彩鸢,陪着殷漾,要注意安全。”

鹰戈应握剑,应道:“是。”

说到祭天大典,还得从开国说起。

大周太.祖敬仰苍天,自开国后,每十年,祭天一次,直到如今,十一年前,因先皇后薨逝,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被搁置,到今年,是二十年来的大典,光是祭台就从八年前扩修到如今,可见其耗资巨大。

然大周早不是二十年前的大周,近几年天灾人祸,处处要用钱,眼看着户部一大笔账目踪迹难寻,陆维头一次感到无措。

过去他太恣意,从不在乎大钱小钱,不上心,就也不会揪心,如今,他接触政务,发现国库亏空,自然难以置身事外。

他命人查,却始终找不到这笔钱的去向,只内心颇为煎熬,再这样下去,大周的军权不在天子手里,银钱也散得差不多,父皇这几年在做什么呢?

忽而又觉自己没有立场质疑父皇,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过了二十多年。

无法,只能继续查,这一查,就查到祭天那日。

陆维整装待发,在去祭台的路上,见到端王的马,陆维连忙追上去,下马拦住端王,讲明事情,再问:“大哥,这笔钱到底去哪儿了?”

端王本就对陆维参政一事感到不满,他步履匆匆,语气冷漠,道:“你与其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

陆维:“你问我?我哪儿知道啊?我也才接手!”

端王看着自己这个傻子弟弟,道:“这可是你查出来的,你觉得国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户部不瞒?有谁能用这么大一笔钱?”

陆维现在脑子清醒了,一点就通:“你是说,这是父皇……”

端王打断他的话:“监守自盗?铺张浪费?你自己找个罪背了。”

说罢,也不管陆维呆在原地,端王骑马离去。

陆维深深皱起眉头。

端王是让他认下来,不然到时候,查到父皇那里,就很难看,可他凭什么认下来?父皇刚把事务交给他,就是让他子承父罪,认了这笔账?

为什么啊,这笔钱从十多年前就不明去向,他十多年前也才十二三岁,哪有那个能力败这么多钱。

陆维摇头叹气,满心烦忧,一转头,往回走,却看不远处,小妹正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顿时心里一跳。

是心虚。前阵子,小妹在东坊被一群纨绔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