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后土那绝美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之下,颛顼端起陶杯,轻轻的饮了一口,半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这原始提神药剂的味道。

“呵呵!”

颛顼突然失声一笑,自言自语道:

“后土啊后土!你终究是没把心中所想全都道出来,为了子民为了氏族不假,但是你看中的,恐怕与我一般,都是看中了他的野心,因为只有那样的野心倚靠下,我们才能拿回失去的所有,我们忍让的太久了!”

带着近卫行走在夜色里。

后土一直面沉似水,直到走出颛顼大营老远,那张绝世的美艳才舒展开,露出一抹浅笑。

这一笑,世界已经属于她。

莲花峰,黄迪的四合院内。

只见他大刺刺的翘着二郎腿,坐在藤椅上,女累正把一个个洗干净的大个儿桑葚子送到他嘴里。

这货眼睛都不睁开,吃尽了嘴里的果子,就和刚出生的小鸟儿似的,把嘴巴一张,还“啊”一声,那模样看得旁边女节和武罗等人哭笑不得。

飞罗心话:

“咱家圣,也有这么没正形的时候啊!”

黄迪兀自闭着眼睛,突然张嘴说话道:

“女节啊,你把我剩下的所有百果酿都拿出来,让飞罗带走,明日怕是有用,反正咱们的桑葚酒也快发酵好了,断不了顿。”

女节回道:

“那百果酿可是还剩下多半陶缸呢,用得了那么多?”

黄迪晃着脑袋道:

“都是贵客啊,不能小气!”

黑豕纳闷道:

“贵客?谁啊?”

黄迪终于睁开眼睛,扫视一圈,问道:

“谁知道贵客是谁?”

女累依旧在侍弄桑葚子,压根没想这事。

武罗左看看右看看,思考这种事情,不是他擅长的。

飞罗倒是在凝思,不过貌似没有头绪。

黑豕和鬃一样,都是技术工种,不太擅长这些弯弯道道。

倒是女节,片刻思索,便道:

“怕是颛顼大觋明日要来吧。”

黄迪对着女节竖了一个大拇指,赞道:

“宾果,猜对了,不过只说对了一半。”

女节“啊”了一声,疑惑道:

“你的意思是说,后土大巫也会来?”

黄迪点头道:

“十有八九。”

鬃跟黄迪时间最长,在他面前也最放的开,当下一撇嘴,嘟囔道:

“切,就颛顼那只会逃跑的懦弱鬼,也配贵客二字?我看就圣给他起的外号最适合他,嘿嘿,颛跑跑!”

黄迪一摆手,提醒鬃道:

“以后可不能说颛跑跑这外号,多尴尬不是!还有,颛顼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懦弱,那人是大才,民生上很有一套。

至于他连战连逃,却也不是他的过错,你们可曾想过,他是被两个野蛮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