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没有,要知道戴季良怜惜齐喜年幼,每一次到最后都给了齐秀,但文氏不是啊,难不成真是在匪窟里弄坏了身子,就此不能生育了,真这样可就遗憾了。

“没问题,还请四夫人出来,让我观观脉。” 黄竹斋点头答应着,戴季良可是答应他每年出一万块给他开中医学堂的,这点小事总要尽心尽力的。

“大帅,李省长过来探望夫人的情况。”

还没等文氏出来,不之客又来了,李根源居然大摇大摆的上门探望,戴季良不由得吃了一惊。不过想想也是,先是自己的卫士大白天的驰马闹市,紧接着自己又从城外快马赶回直奔家宅,脑子动一动就知道是女眷出了问题,李大省长来陕西也近三个月了,手下又有韩望尘等地理鬼帮闲,不可能对市面上的事一无所知,那么过来卖好也罢,探虚实也罢,戴季良总不能拒人千里吧。

“吉人先生,请到内堂为我家老四诊断。”戴季良略一示意,不愿意卷到两大巨头斗争中的黄竹斋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避了出去。“请,不,打开大门,我亲自迎接。”既然李根源能做出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戴季良当然也可以出来笑脸相迎。

“学长,听说嫂夫人贵体欠安,根源特来看望啊,区区薄礼,还请学长笑纳。”站到大门口看着两个人虚情假意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这些天西安城里剑拔弩张的形式是两人一手挑动出来的。

“印泉兄客气了,你能来,我求之不得啊。来,里面请。”戴季良含笑将李根源迎了进来,宾主落座。“印泉兄你也是的,你看吧,你一来,等一下阖城的文武都要来了。”戴季良数落着对方,的确,到了戴季良这个地位,迎来送往确实是件麻烦事。“来就来了,还送什么东西,老实说,若不是你印泉兄送的,我一准叫人丢到门外去。”

“那我还要多谢学长手下留情了。”李根源用日语一语双关的回答着。“嫂夫人这是?”

“贱内和我家老二都有了。”这是自豪的事,戴季良当然大声宣扬,子孙满堂可是中国人最津津乐道的事了。“对了,最近韩厅长在忙什么,怎见不到人呢,下乡去了嘛。”

“是到下面几个县去走走,也是调查一下各地秋税征收的情况。”既然戴季良把话引到了韩峻身上,李根源自然不能实话实说。

“韩厅长不在啊,要是在,我也要当面说他。”虽然刚刚双方一回合内各有攻防,但是总的来说戴季良在陕福公司的问题上还吃了阴亏,又没有利用禁烟的问题难倒李根源,自是有些憋气,于是忍不住出手旁敲侧击了。“印泉兄,你和日本洋行签订的转让延长油矿的协议,这价格太低了,你怎么向省议会和全省民众交代呢,韩望尘这个厅长不称职嘛。”

“我这不是考虑到省财政紧张嘛,”虽然李根源不知道解释和掩饰的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替韩峻辩解着。“再说了,广野先生提出来,今后10年内还将每年支付陕西2万元用于修筑延川到同州的道路,我这也是为陕北民众着想啊。”

“哦,原来如此,40万也算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