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戴季良反应也快,一看鄂涛的样子,立刻明白问题在哪了,于是又点头又哈腰,置堂堂一省督军的脸面于不顾,低声下气的,总算是安抚了鄂涛。

正当戴季良在安抚鄂涛的时候,李根源也在安抚着韩望尘。“算了,望尘兄,陕北那边的确是有困难,我那个学长不是也没有给陕北拨一个铜子嘛,他们又要给民军饷,又要让陕北的老百姓吃上饭,委实是拿不出钱来上缴省财政厅的。”

“印泉兄,这不是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现在是戴季良的人死死抓住陕北秋税不缴的问题,攻击咱们是企图割据,分裂陕西啊,中央也在催陕西补缴部款,可是戴季良一句话,责任都是咱们的,这个黑锅背的怨呢。”也难怪韩望尘生闷气,现在市面上攻击国民党的传言甚多,而陕北的举动正好给了敌人以最有力的武器。

“算了,算了,既然已经背黑锅了,继续背下去就是了。”李根源摇摇头,虽然陕西目前局势平静,但是谁都知道翻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戴季良不断增加编制,拖缴部款的钱都用来编练新兵了,城里的保定生越来越多,显然这一切都是对着自己和陕北去的。“对了,广野来电报了,年底前会到,估计咱们的枪也应该到了,你看我是不是应该立刻宣布组建省保安司令部啊。”

“好啊,这次我下去走了十几个县,有不少开明的士绅都愿意出来为保境安民做一番事业,只要有了保安团的名义,三两千人随便就拉起来了。”韩峻一听此言,精神就是一振。“咱们可以先在各县练兵,等到时机成熟了,再以检阅的名义调进西安城来,到时候一换装咱们就有和戴季良分庭抗礼的实力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根源点点头。“可惜啊,咱们也缺得力的干部,就不知道陕北能不能支援一部分,望尘兄,你看是不是,你再跑一趟。”

“我不去。”韩望尘一扭头给了李根源一个后脑勺。“印泉兄,不是我说你,你这是给陕北练兵呢,让他们派干部,到时候还囫囵的给他们吞下了。”

“望尘兄,话不能这么说,一切都是为了民众为了打到北洋军阀嘛。”李根源倒是看得开,他不是陕西人,即便胜利了,这个督军也不一定轮得到他来坐,还不如就此和陕北的实力派搞好关系呢。

“我不去。”韩望尘站了起来。“我劝你也不要派人去,不是没有干部嘛,你的小队子抽几个下去,我就不信了,到时候比不上陕北那些刀客。”

“这?”李根源又犹豫不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