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 我就返回来, 这下总行了吧。”

“好由你。”井勿幕再拒绝就要伤了胡景翼的好心了,所以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李大哥,不好了,不要命跟来了。”三天后,鄜县城南洛河的一处滩角上,几个穿着老羊皮袄子的李栋材的手下打着马一路狂叫着。

“不要命!”胡景翼当年一人一骑雪夜下耀州,靠着一把雪刀在群匪中连斩七颗匪的头颅,杀得是血染征袍、荡气回肠,这一仗之后,江湖送他一个匪号叫做不要命,其义有二,一为凡是想要和胡景翼作对,那么你就是不要命了,其二,胡景翼一干仗,那打起来他是不要命的。但是无论哪种说法,陕北这地头,提起胡景翼,那是人人得挑大拇指,说一声好汉子,也难怪,李栋材手下的人一见到他,七魂三魄就飞了三魂一半。“慌什么,不要命也是人,快说,井勿幕和不要命带了多少人。”李栋材看看身边他这半个连四十来号人,二十几条枪,咬咬牙抬头问着打探的人。

“二十来个,其中不要命的小队子有七八个,都是一色的快枪,井总领手下十几个,不过赶着大车,好几个手里没家伙。”这帮人倒是眼尖,看到清清楚楚的。

“那还怕什么。”李栋材胆子顿时肥了起来。“干脆把不要命一起干掉,咱们到南边拿双份的赏钱。”看着身边这些人犹犹豫豫的样子,李栋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瞧你们这个熊样,脑袋掉了碗大疤,听我的,咱们最后干票大的……”

“笠僧兄,已经过了鄜县了,就不要再送了。”离开县城20里已经进入曹世英的防区了,井勿幕催促着胡景翼。“你看,这一路没什么意外生嘛,你那边事也多,早点回去吧。”

“也好。”胡景翼看了看四周,不远处有一个挑着偌大一个茶字的路边摊,他手一指。“这样,到那喝口热茶,再分手也不迟。”

“那好,咱们再紧走两步吧。”井勿幕点点头,于是一行人就向茶肆走了过去。

“还真奇怪了,这么大冷的天,这家铺子怎么还开着。”眼见得走到了,队伍里有人说笑着**来一句,顿时提醒了胡景翼。

“不好,快趴下。”胡景翼终于明白自家为什么一直觉得不对劲,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噼里啪啦的一排子弹打了过来,一下子就打倒了三四个,其余人一下子都趴在了地方。“该死,郭方刚这家伙反水了。”

“不对,要是郭方刚反水了,就绝对不会只有这几杆枪。”井勿幕趴在地上如是判断着。“可能是劫道的。”他突然放声大叫。“我是蒲城井勿幕,道上的兄弟,别认错了人,放开一条生路,大家人后好想见。”果然没喊几声对面的枪声就停了下来,见此情况,井勿幕更是叫的大声了。“我身边是不要命,兄弟们抬抬手,那几担谷子算是我送大家过冬的。”

“你没骗咱们嘛。”茶肆里有人也喊了几嗓子。“咱们认得不要命和井总领,若是你们真是的,站起来看看,俺们连粮食也不要了,大当家的亲自出来给你们磕头赔罪。”

“文渊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