鄜县开来了。” 这是郭坚的基本部队,不用想,这是担心郭坚会出事,所以打算过来抢人了。

“罢手。你们两个都给我松开了。” 井岳秀一下子把枪拍到了桌子上。见势不妙终于有人把郭、樊二人给扯开了。“振军。我问你一句话。你敢对天誓不是你让人干地。”

“誓就誓。”郭坚甩了甩扯烂地袖子。掏出一把割肉地解刀。一下子压在了自己左手地小手指头上。“皇天后土在上。我郭坚在此誓。要是我派人害地文渊兄和笠僧兄。我就有如此指。”说着一咬牙。手起刀落。顿时切下了整个尾指。虽然十指连心。但是郭坚还是硬气地挺着。“我再说一遍。要是我下令动地手。今天我就不来鄜县。就凭我手下这几百号弟兄。就算不杀文渊兄。投了戴季良。他也得给一个团长。难道我杀了文渊兄。他戴季良又会把旅长给我嘛。”

“我看方刚说得有道理。”曹世英虽然和郭坚多有不合。但是这毕竟是他第三团出地纰漏。他这个团长兼司令地或多或少也要担些责任。这个时候不彼此拉一把。难道等着别人收拾完郭坚再来收拾自己嘛。“戴季良手里一共才三个旅长。都是一手**来地亲信。又怎么可能再弄一个出来给方刚呢。这肯定是李栋材屡次被方刚责骂。怀恨在心。这才下地黑手。割下文渊兄地级也是为了到南面邀功求赏。”

“我看俊夫说地有道理。”高峻也出来打圆场。“来人。快替郭副司令包一下。”说着他瞪了樊钟秀一眼。后者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县里药铺地大夫就过来了。“现在关键地是两个。第一。咱们要齐心协力让戴季良交还文渊兄地级。第二。要把李栋材楸回来在文渊兄地灵前活祭了。”看着大量失血后脸色苍白地郭坚。高峻慢吞吞地把自己地想法说了出来。

“峰五兄说得对。”曹世英也赞同这个搁置内部纷争将矛头一致对外地建议。“咱们立刻整顿队伍。一面给戴季良电报。一面进军宜君。白水。他戴季良不给咱们一个说法。咱们就反了。”

“对。咱们反了。”刚刚踏进房间地樊钟秀听见最后一句。也大声地赞同着。“打到西安去。杀了戴季良给文渊兄和笠僧兄报仇。”

“那还等什么。”胡笠僧一倒下,井岳秀就是陕北最高军事长官,既然大家都同意做出武力反应,他当然也愿意下达这道命令。“方刚,刚才委屈你了,你和俊夫的防区在最南面,宜君县这一路就交给你了。”

这既是借刀杀人,也是给了郭坚再一次洗刷自己的机会,对此心知肚明的郭坚在众人面前自然是没有异议的。“我这就回去约束部队。”郭坚的意思自然是先出了鄜县再说,出去后就是海阔天空,至于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那也是日后的事,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好,大家立刻回去集合弟兄们,今天是民国六年二月二十二,三月十五之前,戴季良不给咱们答复咱们大兵南下,会师西安城下。”人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此刻的陕北民军自觉是哀兵必胜的。

“泽刚啊,这件事你看你干的。”风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