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之见过学长!”穿着一身中将华美服饰的刘存厚一脸尴尬的站在云雾袅袅的温泉池边向赤身**一脸慵懒的戴季良敬着礼,他没有想到戴季良会在这个地方和自己见面,这简直是**裸的羞辱了。

“学长?我可不敢当你刘大督军的学长啊。”戴季良睁开眼冷冷的看着对方。“承礼兄也是你的学长,可结果怎么样呢。”戴季良充满杀意的话,顿时让刘存厚惊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当年虽然各为其主,但戴戡和张承礼毕竟是已经逃出了成都,按照将官免死的规矩是不应该追击的,可偏偏就是他刘存厚派人暗中设伏,这才导致了两人的身死,当时是段祺瑞的包庇使他安然无事,但是留日的同学却因此不齿他的为人,现在戴季良翻起旧账来立马让他惊魂不定起来。

不过刘存厚终究不比凡人,只见他毫不要脸的咕咚一下跪在了戴季良的面前,用急的日语向戴季良诉求着。“学长饶命啊,学长听我解释啊。”

戴季良手一挥,冷嘲热讽的。“别在我面前装死狗,一个大中将跪在地上,传出去你六寸厚不要脸,我戴志翔还要脸呢。”戴季良眼眉一挑,早有知趣的护兵一下子把刘存厚从地上提了起来。“站好了,咱们士官生还是要有点骨气的。”戴季良一语双关的说着。“放心,你还有用,我不会杀你的,到西安好好就任你的川陕边防督办吧,也可以按照西北的规矩办办实业。不要有其他的心思,否则。”戴季良故意停了下来。

“多谢学长不杀之恩,积之一定听学长的话,好好在西安待着。”刘存厚拼命的给戴季良鞠着躬,各种吹捧不要钱的砸了过来。然而戴季良却不为所动的点了点头,于是西北军的护兵们就推着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刘猴子希望你能心口如一,.否则我就保不住你了。”看着被蒸腾的雾气再度遮掩住的几个人的背影,戴季良幽幽的把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补足了,随即他站起身,看了看山涧转弯处的另一个雾气袅绕的池子。“刘积之这个混蛋,当着这么多人面送两个女人给我,这下真是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刚刚才骂过马康,”戴季良苦笑着有京剧念白说了一句。“这可怎生是好啊。”

“哦?直军方面已经占了万、开两县.了。”不过现在还是打仗,戴季良还没有荒唐到不顾场合,因此他还是最终忍住了自己的**,这不,他刚刚将指挥部移到南郑,一个对他有利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川军第一、第二军这边也已经齐聚重庆城下了,看了川军这次拼老命了。”戴季良咂摸着这次自己能捞到多少。“电令江涛,要他继续南下占领剑阁,”戴季良忽然一笑,北、东两面合击,这些川中的这些地头蛇们该慌了手脚了。“命令张兆钾在夺取巴中之后继续做出向平昌、达县进军的声势来……”

“请问弗里茨.哈伯先生在嘛?”柏.林近郊的威廉物理化学及电化学研究所今天来了几个不同寻常的黄色人种,他们没有走马观花的到处参观,而是直奔了哈伯的实验室。“您好,请问您是弗里茨.哈伯先生嘛?”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