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峣一向注重保养和锻炼,有八块腹肌,走之前是肌肉光滑紧实,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疤痕,幼时受到虐待留下的痕迹早已随着年纪长大后而平复,偏偏陆明珠这时候反手乱摸在他大腿上摸到一个伤疤。
她本来是趴在床上的,觉得不对就立即翻过身坐起来,顺手打开床头灯。
就着柔和的灯光一看,不大,有点长。
陆明珠爱惜自己,从来没受过伤,再加上她是女孩子,也没见过别人身上的伤口,一时看不出谢君峣伤疤是什么造成的。
“哪来的?”她问,随之而来的是责备:“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没让人传信回家?”
传来的信息都说一切顺利。
谢君峣没提自己中途跑了一趟非洲,若无其事地说道:“就是运气不好,出去视察时,碰上种族冲突,闹大了,现场一片混乱,警察都死了不少,虽然保镖以身相代时枪子不会落在我身上,但保镖八成会死,而我把他推开,也只是伤在腿上,擦伤而已,子弹没入体,于性命无碍。”
怕家人担心,没告诉他们,包括大哥在内。
谢君峣又拉着陆明珠的手,“是一点点擦伤,不严重。”
陆明珠不相信,马上进行全身检查。
谢君峣躺在床上,大喇喇地任由她上下其手,“我真没事。你和大哥、好好都在香江,我天天想着你们,要回来和你们团聚,好日子在后头,比谁都爱惜自己。如果受伤严重了,我肯定传信回港让你不远万里地去照顾我。”
在他身上,陆明珠果然没再发现其他伤疤。
“疼不疼?”她问谢君峣。
谢君峣一副可怜样,“特别疼,不过你亲亲就不疼了。”
见谢君峣四肢舒展的样子,陆明珠气呼呼地在他腹肌上狠拍了几巴掌,“流氓!”
“我冤枉啊,是你要检查的,结果你却恶人先告状。”谢君峣把她压在身下,拉被子盖住两人,想要的意思不言而喻。
陆明珠就笑,“你不累?”
谢君峣含含糊糊地道:“小别胜新婚,何况我们还是一别快一年。”
以后再也不走那么远了。
公司还是交给大哥全权管理比较好,反正他单身,单身就要有忙碌的觉悟。
等到云歇雨收,已是后半夜。
谢君峣抱着陆明珠洗完澡重新回到床上,被子底下的身体贴着陆明珠,没有半分睡意,突然想起一事,“怎么跟爸和契爷他们学做生意了?”
刚下船就听说了这件事。
香江有人嘴巴快,笑问他怕不怕被老婆压一头。
众所周知,他虽是香江有名的顶级富豪,但财力远不及陆明珠。
她爹对她太大方。
不得不服。
“怕你、怕平安、怕合作者、怕手底下那帮人起异心糊弄我呗!或许还有担心好好将来发展成不孝女,谋权篡位。”陆明珠根据贺云陆父等人的心